罗老二又给张墨倒满一杯酒,说道:“三弟,接着来。”
张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接着念道:“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赵赫笑道:“二郎,你这是说某家吗?某家就是弃笔从戎的,哈哈,这首诗好,某家回去撰写了挂在自己的中军大帐里,哈哈哈。”
张墨笑道:“那就送与赵兄好了。”
赵赫大喜,提笔在那首诗词上面写到:烽火照西京一首,赠与商州赵赫。然后在诗词下面写上了时间地点以及张墨的大名。如此一来,这首诗词就算是张墨送给他的了。长安第一诗词人张墨张大家专门为他赵赫写的,以后拿出去可以好生的显摆一番了。
聂隐娘看着张墨那意气风发的样子,心里更是喜欢,恨不得把张墨一口吃下去,让他与自己永不分离。
“二郎真的是多才,文采出众不说,还懂得军武之道,武艺又远超常人,格物之道又是如此的惊人,这天下怎么就能有这样完美的男子?”聂隐娘已经完全被张墨的风采给迷住了,心中满满的都是张墨了,心里也是得意:“这样的男子就是我聂隐娘的夫君,隐娘何其幸也?”
张墨的一众娘子也被张墨的风采迷得五迷三道的,也是觉得自家的夫君是最完美的了。
这时张墨已经喝下了第三杯酒,然后背着手,来回的走动了几下,这才仰着头,成四十五度角看向高处,把气势弄得十分凝重,这才一字一句的念道:“万里云间戍,立马剑门关。乱山极目无际,直北是长安。人苦百年涂炭,鬼哭三边锋镝,天道久应还。手写征讨奏,炯炯寸心丹。对青灯,搔白首,漏声残。老来勋业未就,妨却一身闲。梅岭绿阴青子,蒲涧清泉白石,怪我旧盟寒。烽火平安夜,归梦绕家山。”
李昭听罢,摇头叹道:“三弟当得上是长安诗词第一人了,不管哪种诗词都是信手捻来,风格迥异,偏偏有立意深远。三弟,某家保证三天后,这三首诗词传遍长安城。
你今日的写的诗词金戈铁马,二哥我没有上过战场,实在是咏念不出你诗词里的意境,某家今日就不献丑了,不过长安城中总有高人,一定能咏念出你诗词里的意境。”
赵赫说道:“二郎,这最后一阙词的后半阙怎么写得如此凄凉啊?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张墨笑道:“这首词是某家从魏州城回来的路上想的,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就想到自己如果老了以后,一事无成,未能为大唐天下做出些许功绩的话,那时我会有多么的遗憾,当时越想越是悲凉,于是就有了这后半阙,唉……,某家现在如此努力,就是不想自己老了以后愧对建立我大唐的先烈,愧对陛下的厚爱,愧对百姓希望平安的期盼。若是如此的话,我张墨这一生过得将会是何等的失败。”
赵赫耳中听着张墨说的话,把张墨的感慨也写到了纸上,这就是为那阙水调歌头做了茷,以后别人在赏读这阙词的时候,便知道了张墨当时的心境,读起来便会有更多的感受。
此时聂隐娘看向张墨的目光中都要冒出小星星了,把张墨已经崇拜到极点了:“这就是我聂隐娘的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