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二就是带着十几个护卫来的,这还是从李昭那里借来的,他一个从八品下的书办可是没有豢养护卫的资格。
他之所以这么晚才到汴州城来,就是等着张墨的解掉函送到兵部,然后跟自己的上司交代了工作,拿到了兵部的借调许可之后,这才带着护卫赶到汴州城来。这一路上他也是一路疾行,这才在第十天的傍晚赶到镇北军大营。
等了有一刻钟的时间,罗老二就见到张墨骑着马从大营中疾行出来,他便钻出马车来,跳下马车,等着张墨近前。
那些送罗老二来的护卫们见到张墨从军营中出来了,也忙跳下战马,恭恭敬敬的站好了,等着张墨的到来。他们都是认识张墨的,在长安的时候,张墨与李昭经常在一起,他们自然知道急奔而来的就是自家主子的义弟西川候张墨。
张墨一出来,将马停下,跳下马来,哈哈大笑着朝着罗老二走了过去,张开双臂跟罗老二拥抱了一下,然后笑道:“大哥,你可算是来了,再晚两天,攻下汴州城的军功可就没有你的份了。”
罗老二笑傲:“某家就知道,这才一路紧赶,要是慢悠悠的过来,还真就错过了。”
“走,咱们进去说话。”张墨拉着罗老二朝着马车那里走去。
这时跟着罗老二来的那十几个护卫才有机会拜见张墨,单膝拜倒在地,朝着张墨施了一个军礼,起身喝道:“小的拜见大帅。”
张墨一看都是熟人,便一摆手笑道:“行了,都起来吧,这次辛苦你们了,进到大营中好好的休息一下。”
带着罗老二到了中军大帐,杨炎也迎了出来,他这可是看在张墨的面子上和银钱的面子上才迎出来的,否则就是罗老二他爹来了,也没有让杨炎迎出来的资格。
见到杨炎,罗老二忙上前以晚辈的礼节拜见了,口中说道:“晚辈罗义峰拜见相爷。”
杨炎上前把罗老二扶起,笑道:“不错,千里迢迢的前来从军,很好,你要是出息了,你阿耶会开心得要死的。你们兄弟两个先聊吧,老夫就不打扰你们了,明日老夫在军帐摆下酒席请你吃酒。”
罗老二受宠若惊的抱拳说道:“晚辈可当不起相爷相请,还是我们兄弟请您吃酒吧。”
杨炎哈哈一笑,说道:“老夫可是看在你是长安三财神之一,这才请你的,到时候少不得要跟你请教一下发财的路子,老夫可不是单单请你吃酒。”
罗老二笑道:“那也是晚辈请您,到时相爷但有所问,晚辈一定知无不言。”
杨炎跟罗老二有啰嗦了几句,便回去自己的军帐了。张墨让亲兵带着那十几个护卫去安置一下,他自带着罗老二进了中军大帐。
“隐娘、月儿,出来见过为夫的兄长啊。”一进到中军大帐,张墨就高声喊道。现在他已经把聂隐娘和墨月当做自己的妻子了,罗老二来了,他自然要让她们出来相见,这是礼节问题。
“你在军中带着女人?”罗老二惊讶对张墨低声问道。在长安的时候,张墨和罗老二倒是经常走动,但是罗老二和李昭还真的不知道张墨又多了两个女人,更没有见过聂隐娘和墨月,毕竟张墨还没有娶聂隐娘和墨月过门,没有摆酒席,他们自然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