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有什么好担心的?您是有从龙之功的。在皇宫里您可是第一向皇后建言要太子摄政的。”张墨笑道:“有这个功劳在,相爷只要身体顶得住,没人能动摇了您的位子。”
李长山摇了摇头,说道:“老夫不只是担心自己的位子,老夫下面还有那么多摇旗呐喊的人呢,这一点,老夫不能不仔细一些才行。
没有了这些人支撑,老夫的钧令在朝堂上也是要打一半折扣的。”
张墨点了点头,说道:“相爷顾虑得是,不过相爷放心,只要陛下在,太子就不会大动的。”
李长山说道:“要尽力使太子不要着急,皇帝若是醒来,太子的地位只会更加的稳固,名正言顺的取得皇位对太子尤为重要,现在太子还年轻,将来也有数十年的皇帝可当。
若是太子将来得位正的话,只要大唐平稳二十年,又一个盛世就会到来。若是能做到这一点的话,大唐的国运至少还能有两三百年。”
张墨笑道:“大唐以后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一定要在我活着的时候,保证大唐安安稳稳的。”
李长山笑道:“想不到二郎还有这样的志气,这就很好,老夫相信你能够做到。”
说到这里,李长山沉吟了一下,说道:“老夫还有一件事要跟二郎商量。”
“相爷请讲。”张墨朝着李长山抱拳说道。
“老夫觉得裴山很不适合担任宰相一职,此人没有立场,不适合为相。”李长山说道:“老夫打算向太子动议,将裴山换掉。不知道二郎手中可有人选吗?”
张墨也懒得问李长山裴山为什么不适合当宰相,他在意的是李长山向他要人,这就是李长山施放出来的善意。
朝中如今宰相有李长山、郑经、裴山、钟观和王耀祖五个人。
裴山、钟观和王耀祖三人都是皇帝在征讨李希烈的时候提拔上来的,都是时间不久,最长的裴山也不过就是四个多月的时间而已。
现在在朝堂上,郑经一直就是李长山的死对头,王耀祖在朝中是偏向李长山的。
而钟观则是跟着郑经的,因为两个人是乡党,都是出自一个地方的。
只有裴山是两边不靠,一直左右摇摆。李长山很不喜欢裴山,觉得此人做事都是含含糊糊的,没有一个立场。
如是一般的大臣是这样也就罢了,但是身为宰相,要是没有立场的话,那就十分不合适了。
而李长山之所以找张墨商量宰相的人选,就是因为他想通过张墨来说服太子,在摄政期间换掉裴山。
至于让张墨推荐人选,就是为了让张墨在这件事上出力。而张墨与他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这样张墨推荐上来的人也一定会跟他站在一条线上。
张墨沉吟了一下说道:“晚辈手里倒是有一个人人选,只是不知道相爷觉得这个人如何?”
李长山笑道:“二郎尽管讲来,只要这个人能跟二郎是一条心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