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曲朝光的话,傅恒和路超逸两个人即刻就在心里大骂曲朝光无耻。
“奶奶个熊的,你曲朝光这是把责任都推到我们两个人身上来了,你想把自己撇干净?你想得美,老子能让你逍遥在外?”傅恒瞥了曲朝光一眼,心里骂道。
路超逸没有傅恒那样的城府,直接开口说道:“曲大人,你这话说得不对啊,陛下的旨意是咱们三个配合国公查案,不是让你配合我们两个查案。
刺杀公主的事情虽然发生在长安城里,又是长安县的地盘上,但是你能保证这些人不是从万年县流窜过来的?”
曲朝光即刻说道:“那路大人就能保证那些刺客是从万年县流窜过来的?我们万年县的地盘有一半是在长安城外,要是按照路大人这么说,他们只要是路过某家的辖区进到长安城,就算是从万年县流窜过来的了?
金吾卫管着长安城所有的城门,他们要是经过城门进来,某家是不是可以说,他们都是从金吾卫的地盘上流窜到长安县的地盘上?”
路超逸即刻就瞪起了眼睛,等着曲朝光喝道:“姓曲的,你不要胡搅蛮缠,某家是说……。”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墨就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口中冷笑道:“你们三个慢慢的扯皮啊,本国公就给你们十天的时间扯皮,要是扯不出刺客背后的人来,你们就等着被本国公弹劾吧,记住了,把朝服叠得整齐些,好交给吏部。”
三个人顿时就傻了眼了,他们没想到张墨脾气这么大,居然都不跟他们商量一下,抬腿就走人了。
于是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忙跟着追了出去。
“国公爷,您不能就这么走了啊。”路超逸是武将,动作快一些,几个大步就追上了张墨,挡在张墨前面,朝着张墨抱拳施礼道:“我们就是心里窝火,斗斗嘴皮子而已。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们计较。”
傅恒与曲朝光也追上来,一左一右的拉住张墨的衣袖。
曲朝光说道:“国公爷,您别跟我们生气啊,我们这也是着急不是?我们再也不敢了,国公爷您消消气。”
傅恒朝着张墨施礼道:“国公息怒,国公息怒,您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张墨哼了一声,说道:“刚才你们三个已经说了,先从城门和客栈酒楼开始查起,那就这么办,即刻命人给那些刺客画像,给本国公也送来一份。
某家不想在这里看着你们扯皮,某家只要结果,十天时间,某家只给你们十天时间,要是一点结果也没有,你们三个都跑不掉。
某家不管你们三个谁为主,谁为辅,某家只要结果。至于事情怎么办,你们商量着办,事情办不好,某家也不单独追究谁的责任,反正是你们三个人一起请辞好了。不然某家就送你们进天牢里呆上几年再说。”
他说完,推开前面挡路的路超逸,就朝外面走去。
路超逸三个人见状,也不敢再追。
“老曲,老路,我看咱们三个就别你推我我退你的了,咱们三个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谁也跑不掉的,还是好好的商量一下怎么查案吧。”傅恒说道。
路超逸和曲朝光相互看了看,然后又相互抱了抱拳,一言不发的朝着后堂里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