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和李长山等人见皇帝这么说,忙向皇帝称贺。
皇帝笑道:“张爱卿,这次回长安之后,就在长安呆上两年吧,帮着朕把禁军好好的梳理一遍。
禁军中不知忠孝之人实在是太多了一些,否则李谌也没有机会造反作乱。
如今军中以你的威望最高,这禁军真就交给你了,两三年里,给朕一个对大唐对朕忠心耿耿的禁军。
二郎,你可能做到?”
张墨忙拜倒在地,叩首说道:“陛下,臣一定给陛下打造一个忠心耿耿的禁军,而且让他们成为陛下手中无敌的军队。”
皇帝笑道:“很好,很好,爱卿平身,过些时日,你给朕上个条陈,看看这禁军如何调整才好。”
张墨应了一声是,这才站起身来。他知道这是皇帝考验他的时候了,将禁军交到他手中梳理,那就很有说法了。
张墨觉得这个条陈写起来要费一番工夫才行,既要皇帝满意,也要把自己的亲信之人都安排进去才行,更不能引起皇帝的警醒。
此番对奏不过就是走一个过场而已,当着这么多的人,他们君臣两个也不能说得太多。
因此只是聊了半个时辰,皇帝就让大家散去了,让张墨先回府中郝好歇息几日,过几天在召他进宫叙话。
张墨跟李长山和许召等人一起出了延英殿,李长山和尉迟恒跟张墨约好了过府叙话的时间,然后就先告辞了,就剩下张墨和许召一起朝皇城之外走去。
张墨进皇宫的时候是跟着皇帝一起乘坐御辇进来的,但是出去的时候只能安步当车了。
在皇宫里若是没有皇帝的特旨,不管是男女老少谁也别想乘坐交通工具,只能靠着两条腿进出。
等着李长山和尉迟恒走远了,许召便对张墨说道:“这次你要留在长安一段时间了,河西那边你怎么打算?”
张墨说道:“河西之地就先放在那里好了,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皇帝不提,小婿就不提,大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就是了。
我相信皇帝也会装糊涂的,至少这几年之内他只能装糊涂,不然就寒了小婿的心了。
等着皇帝以后提起河西之事的时候,河西之地已经不是皇帝能够掌控的。
河西之地是小婿的自留地,皇帝心里应该有数的。”
许召看了看张墨,问道:“二郎,你到底有没有自立之心?你跟老夫说实话?”
张墨看着许召笑道:“阿耶,小婿真的没有自立之心,小婿只是想有个自保之地。
您看看这次,要不是小婿全力经营河西之地,皇帝想要翻盘也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小婿也想好了,只要皇帝诚心待我,我张家就效忠于大唐,要是皇帝有了异心,嘿嘿,我张墨也不是任人宰割之人。
若是不能自保,小婿宁可带着一家人远遁海外,也不活得战战兢兢的就是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