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山说道:“陛下,其实您不必跟他们聊的,他们都很清楚是怎么回事。
张墨和李大志两家跟五姓七族在合作,在各地开玻璃厂、洁具厂、水泥厂等等。
他们这次没有像以前一样,将各个地方的工厂的股份卖出来,如此一来,他们就觉得张墨这是吃独食了,他们这是逼着张墨卖股份呢。”
皇帝一听就恼了,张墨和李大志与五姓七族合作开厂的事情他是一清二楚的,不管是张墨还是李大志,乃至五姓七族的族长,都给他这个皇帝上过折子了。
他对这些事情的进展也派人去盯着呢,毕竟他才是这个大产业中最大的股东,他一个人就占着这些产业的四成股份呢。
那些个朝臣们盯着张墨和李大志的家财,那就跟盯着他这个皇帝的家财没有什么区别。
“朕才是大股东,他们不知道吗?”皇帝一拍桌子喝道。
李长山朝着皇帝施礼道:“陛下,他们都清楚着呢,但是他们并没有想要陛下的股份啊,他们只是看中了张墨、李大志、李昭和罗义峰几个人的股份。
他们的股份加在一起,可也是占着四成呢,他们就想瓜分他们四个人的股份而已。
他们觉得张墨他们只是拿出两成的股份卖给大家,实在是太少了一点。
不过陛下,张墨在离开长安的时候已经跟臣说过了,他说这样的情况一定会发生的,而且是在他离开长安之后。”
皇帝呆了一下,便问道:“张墨已经猜到了?那他一定有应对之策了?”
皇帝自然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会在张墨离开长安之后才发难,无非就是张墨在长安的时候,没有人敢说而已。
张墨虽然在朝中没有什么官职,甚至在军中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职务,只有一个天下兵马都元帅的空职衔,但是张墨的威名摆在那里呢,没有人敢当面捋他的虎须。
李长山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厚厚的折子,递给韩诚,让他转交给皇帝,说道:“陛下,这份折子就是老臣与张墨和李昭商量之后的对策。
张墨和李昭说,只要这个法宝祭出去,他们就没有什么怨言了,而且陛下也能发一笔大财,还是很大的财。”
“哦?张墨和李昭为什么不早跟朕说?偏偏要你来转交给朕?”皇帝问道。
李长山笑道:“陛下,张墨和李昭说,不到这个时候那些人不会发难,他们不发难就没有购买股票的积极性,否则要想他们掏钱买股票那就难了。
现在他们主动的伸手了,只要咱们将股票放出去,他们就会一抢而空,钱财才会到陛下的手中。
用张墨的话说,这叫饥饿营销,而咱们的股票就是他们急着要吃的锅盔。”
皇帝知道股票是什么东西,皇帝手中就有,那是一张纸而已,上面说明了有这张纸就能在张墨和李大志兴建起来的产业中占有多少股份。
只是皇帝不知道李长山所说的股票与他手中的股票有什么区别?
于是皇帝便叫韩诚将张墨和李昭以及李长山共同起草的奏折读给他听。
跟以往的风格一样,张墨这次的奏折依然是长篇大论,唯恐不细,因此韩诚足足读了一个半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