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僧人见张墨和聂隐娘师徒的穿着华贵,显然不是一般人,便施礼说道:“施主,小僧可请不来方丈,要知客僧前去通禀才行,不如小僧将知客僧找来如何?”
张墨点了点头,笑道:“你去找来便是,某家在这里等着。”
那个僧人朝张墨施了一礼,然后便去找知客僧了。
聂隐娘见张墨要见大明寺的方丈,便笑道:“夫君,咱们又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更不是谈禅论道的,见那个方丈干什么?”
张墨笑道:“咱们这也不是闲着嘛,离着天黑还早着呢,咱们就顺便认识一下这里的大和尚好了。”
墨月笑道:“夫君,人家听说大明寺可是天下名寺,这里的方丈可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除非夫君拿出亲王的名号来,否则想见一面也难。”
张墨笑道:“不就是大和尚吗?某家就是不用报出名号来,一样能见到。”
“我才不信呢。”墨月笑道。
“不信咱们就打个赌,要是大和尚肯来见为夫了,你输什么给我?”张墨笑道。
墨月笑道:“人家要是说了,夫君想人家输什么都行,只要人家有的都可以。”
张墨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啊。”
三个人说笑的工夫,那个僧人将知客僧找了过来,然后介绍了一下,便忙自己的去了。
那这个知客僧见张墨三人仪表不俗,也是客气得很,但依然合什说道:“三位施主想要见方丈大和尚,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大和尚现在正在做大功课,怕是没有时间接待三位施主。”
张墨笑道:“某家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到了大明寺,心有灵感,想要拜见大和尚一下,然后顺便给寺里填一些香油钱。”
他说着,从腰间的锦袋中取出一沓子票号,在里面挑出一万贯一张的,双手递给那个知客僧,笑道:“这是某家对佛祖和菩萨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他的票号都是长安城银庄开出来的,只要拿着到扬州的银庄里去,就能换成实打实的一万贯银钱。
那个知客僧也是有见识的,一见到票号就是知道眼前的张墨是个大施主,因为银庄的票号就没有小面额的,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当他接过来一看票号上的面额,心里也是一惊,这可是一万贯啊,换成银子也是白花花的一万两啊,这绝对是个大手笔了。
那个知客僧忙朝张墨合什施礼,说道:“施主的香油钱丰厚,贫僧也是做不了主,贫僧这就把方丈请来,施主当年交给方丈吧。”
他说着,又将那张票号交还给张墨,然后匆匆忙忙的想着后面跑去。
那知客僧一走,墨月便腻声说道:“夫君,你耍赖,你给了这么多的香油钱,方丈怎么可能不来见你?你这是无赖行为。”
张墨哈哈一笑,说道:“为夫可是没有亮出名号啊,这就符合规矩,你别管为夫是用的什么手段,只要为夫做到了就算赢了。”
他说着,对聂隐娘笑道:“隐娘,你给某家作证啊,某家这可是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