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美华的身体在梁正声的怀抱中微微僵硬,但她并没有推开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梁正声抱着,两人的心跳在这一瞬间似乎同步了起来。
酒店的昏暗房间里,两团肤色的灵魂搅在一起,宣泄着情欲。
“弗朗西斯,为什么不夺权?如果你这样做,整个公司都将属于你,成为你的王国……”弗朗斯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他轻轻地将弗朗西斯拉进自己的怀抱,用他那温暖而宽厚的手指轻柔地缠绕着她的秀发。
宽敞的大床,和不合时宜的昏暗,似乎在提醒他们:你们不仅是同一张床上的人,还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傻瓜,磐蒲迟早要出问题的。我的目标是钱不是权,难道你不想和我拿着钱远走高飞?”
“可是……”弗朗斯摸不透枕边人在顾忌些什么,可能上了年纪的人,尤其是女人,都比较畏手畏脚吧。
虽然他啃的是软饭,但并不代表他精神萎靡,相反,他初出茅庐、精力旺盛,现在急需职位的高升来证明自己。
“你不是想赶郝心晴走吗?巴乐科技的股份我已经卖得差不多了,再来一个导火索,他们就要全军覆灭了。”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不打算赶她走,我有更好的方法。”
“什么更好的方法?愿闻其详。”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弗朗西斯并不想往下多说。
弗朗斯心中略有不满,他把弗朗西斯压倒在身下,以实际行动宣泄自己的龃龉。
外面的太阳明亮得刺眼,遮光窗帘却给了他们恰到好处的黑暗。在黑暗中,两个人仿佛变成了两条只能在阴影中生存的巨蛇,它们在这个被遮蔽的空间里自由地缠绕、交织,享受着这份隐秘的亲密。
梁正声也想在昭昭日头下,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可当他的左手游移到陆美华衣服上的扣子时,陆美华钳住了他的手。
恰巧,大门在这个时候打开,梁佳明走了进来。
梁正声像偷吃的男人,心慌地跳到两块地砖外。
“老豆,你怎么来了?”虽然和梁正声有隔阂,但梁佳明人前人后都叫他“老豆”。
“你怎么关上门和我陆姨说话?”
梁正声还没有收拾好四处奔涌的兴奋,而陆美华听梁佳明这么问,羞赧得耳根都红了,整张脸看得来像颗熟透了的老桃子。
“外面风大,你陆姨好像感冒了,我关上门帮她保暖。你是怎么认识你陆姨的,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