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玩弄的家伙是个杀人如麻的疯批

11.包养二更(2 / 2)

“把衣服穿好!”

乔休尔吓得捧着泡面的手用力一抖。

周嗣宗似笑非笑,似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看清,某人昨晚在他身上留下来的记号。

“嘶,脖子也好疼,有膏药吗?”

乔休尔刚要说话,戚盼檀从袋子里拿出一捆钱重重放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喝下一口浓茶,然后往嘴里丢了颗方糖起身,带着剩下的钱回屋了。

戚盼檀换了身衣服,灰色的polo长衫,一条黑色的牛仔裤,背着低调的帆布袋出门。

衬衫的下摆被她扎进裤腰,纤细的腰身,在那条银色的腰带衬托下变得更加醒目,微卷的焦糖色长发随意扎了个低马尾垂在背后。

她右手戴着四叶草手链、红绳,左手是哈姆萨手链、纳扎尔护身符,脖子佩戴一块凤玉挂坠,而帆布包挂着一个红色的御守护身符。

昨天的枪击让她更加确定她卜卦是对的,以至于所有辟邪用品她尽量多戴,而今天她甚至都没有勇气算命,去感知自己的霉运还在不在。

来到二手车店,戚盼檀看了一圈没有自己喜欢的车型,万元的价格不在她的预算之内,虽然她有钱,但还是更喜欢拉达,而那种车子又异常地便宜,临近淘汰款,不到叁千就能拿下。

逛了一个下午,戚盼檀疲惫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捂着帆布袋里的钱袋子,第一次觉得有钱花不出去的感觉竟然这么无能为力。

戴里斯给她打了电话,问她在哪里。

“我刚下班,要出来喝杯酒吗?”

戚盼檀走了一天的路精神疲惫,她也需要酒精的帮助,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再走路了:

“在公园,来接我吧。”

两人去了常去的酒馆,在一条石板铺就的小巷里。

酒吧四周墙壁上挂着当地手工编织的地毯,高脚桌椅上方是一盏悬挂式的铁艺盒子,里面装有灯泡,光线有些昏黄,忧郁的背景音乐正恰到好处渲染着氛围。

戴里斯没有再说昨天的事,他觉得向那男人打听如何追戚盼檀是一件羞耻的事,这就代表自己承认,没有他了解得多,可明明他才是最先接触到戚盼檀的那个。

“你今天没有工作吗?”

“嗯,车坏掉了,我打算再换一个,最近两天都会看车。”

戴里斯像是找到了表现自己的机会:“那你可以开我的车啊!我正好有两辆车,你想买什么车?”

戚盼檀摇了摇头:“不用了,先不聊这个了吧,我会自己慢慢看。”

戴里斯只好闭嘴。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发起话题,顽强地像在干裂土地上拼命生出一颗新芽,想获取她更多的注意力,获得她的喜爱。

但戚盼檀只能注意到地上那些干枯的裂痕,根本没心思迎合他,连回答都显得敷衍。

戴里斯杯中的酒一口也没喝,倒是她喝了两杯,不知道她的烦心事,这感觉让他更加无力。

“盼檀。”

“你是不是真的对我不感兴趣?”

戚盼檀转动了一下手中的玻璃酒杯,光线折射出漂亮的碎影。

“我没有玩弄你,今天是你主动邀约我,我同意了而已,我没有其他任何意思,我只是想来喝杯酒。”

“况且我不擅长接受别人对我的感情,你做的事打动不了我,你可以选择放弃。”

戴里斯掐着自己的手指关节,几乎要掐出一道血印,坐立不安地询问:“那你对那个男人有感情吗?住在你家的那个。”

“没有。”

她回答得干脆利落,像拒绝他一样的无情,戴里斯松了口气。

“我知道了,我不想放弃,所以我会继续努力。”

戚盼檀对此没有任何动容,戴里斯的奉献让她都觉得累,她很想劝他,趁现在放弃就好,可估计她说了,戴里斯只会更加坚持。

尊重他人命运,也是卜卦的准则之一。

老旧的房子开关门声异常聒噪。

周嗣宗睡眠浅,在戚盼檀开门的那一刻就醒了,听到是她的脚步声,警惕的神经放松下来。

他听到她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后接了杯水喝,然后又烧了壶水,趁着烧水的时间去卧室呆了一会儿,最后把火关灭,端着茶杯去了阳台。

周嗣宗右手搭在腹部,手指一搭没一搭地敲打,躺在右边的乔休尔睡得酣甜,也压根没打呼噜的坏习惯。

他坐起身,身上穿的是正合身的睡衣,纯棉的材质贴合着他健硕的身材,阴郁的黑蓝色,莫名符合此刻那张情绪不明的脸。

周嗣宗脱下上衣,又换上了那件不属于他的紧身黑色衬衫,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