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我没和gay蜜说,最后耐不住他的烦人,再叁向他保证今晚铁定和他们一起去。
gay蜜又叫上了他那群狐朋狗友,在酒吧开了卡座。我的位置在最里面,被半包围的沙发遮得严实,但能清楚地看见舞池中央。
整个卡座就我一个女人,又被众星拱月般围在正中,多少让过往的人浮想联翩。
我自然是不在乎这些的,托着腮看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只觉得这般糜烂的生活有些无趣。
gay蜜他们没一会儿都去蹦迪了,整个卡座就只剩下两个人。
坐在我旁边的是白天其中的一个网红,我不记得他真名叫什么了,只记得他的网名叫昭莱,此刻他可能已经喝上头了,眼神变得空洞不自知。
“啧。”我不爽地出声,舞池正中的不是我那亲爱的丈夫还能是谁。他搂着的那个女人看背影像是女老板,但隐约中的侧脸又不太像。
昭莱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又或者是误以为那声“啧”指代的对象是他,将我按压在软沙上,带着酒气的吻直接贴在了我的唇上,带着一股令人极不舒服的感觉,黏黏腻腻的,像是蛇类在地上爬行过的痕迹,又像是蜗牛在绿叶上经过留下的黏稠。
我推开昭莱:“你喝多了。”
昭莱不说话,只是用一双昏暗不明的眼睛盯着我看,大有要把我看穿的架势。
我抿了一口橙汁,淡淡开口:“我有丈夫的。”说完指了指舞池中的季若宇。
“我知道,我不介意做叁。”
我没想到昭莱如此直接,在季若宇刚刚出轨的那段时间,我也曾低落过一段时间,以为自己的魅力不够,现在看来不像是这样。
正经的就像是在谈生意,我说:“多少钱?”
“十万包月。”
“不好意思,外面已经有人了,而且价格开的比你低。”事实上,是免费。
昭莱的眼里闪过一丝波动,说话的声音有些紧张:“你想给我多少都可以,不给我也可以,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他有的我都有。”
我好笑地摇了摇头,语气平淡:“他第一次给了我。”
昭莱一下子像是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之中,我越发觉得在这里没多大意思,给gay蜜发了消息就径直起了身,避开人群出了酒吧,坐在驾驶位的时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怎么会有人自不量力地和路介比较,那是我秘密花园里最美的一朵花,开在我的心尖上,从此方圆百里都是长春。
我承认,第一次是我勾引的路介。
那时候还是初春,天气挺冷的,吐一口气都还能看见水汽。
而我却故意穿了一件v领的针织毛衣,搭配齐腿根的超短裙,也没穿安全裤,一进门就贴在路介的身上。
少年不经事,耳根连着脖子红成了好看的粉红。
他把头转向一边不敢看我,脊背僵硬,一点儿也不像现在没皮没脸的样子。
我主动牵起他的左手,放在我的胸上。
他的手也和身体一样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大吗?”我好笑地问他。
路介不说话,我就贴着他的手按压自己的胸,让他感受我的弧度和柔软。
他的脸涨得通红,老半天才支吾出声:“大……”
后来的过程不太美妙,路介毫无经验可谈,好不容易进来了也只知道胡乱地蹭啊蹭,凑在我耳边红着眼眶叫唤着“姐姐,我好疼”,没过两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难以言喻的两分钟。
他咬着我的肩不敢看我,我笑得不行,安慰似的摸摸他的银白色头发和红透了的耳朵。
“这次不算。”他瓮声瓮气地说。
还没等我说什么,我清晰地感受到埋在我体内的那处又坚挺了起来,复苏地如此之快。
结果就是我被他压着弄了一个多小时,叫得我最后声音都嘶哑了,眼神开始迷离,可他还在不知疲倦地捣弄。
年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