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那双清澈见底的眼里看到此刻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的自己,因为捆绑而大敞的穴被插的泥泞一片,发出湿滑暧昧的水声。
这样的姿势无疑是难受的,主动权交予他人之后,自己只有被动挨操,想要合穴都合不上。
他往我的敏感点狠命撞击,我被刺激得泪水决堤。
“不哭,姐姐,”路介用软糯的舌头舔舐我的眼泪,公狗腰耸动,“这样很舒服的,阿介会让姐姐很舒服的。”
事实上,路介确实说到做到。
他摸索着与我十指相扣,呼唤我,舔舐我,亲吻我,侵入我,精汁注入的瞬间,我感受到了灭顶的快乐,好像这一辈子就此结束也可以了,至少最后一秒钟,路介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我觉得我是魔怔了,越来越离不开路介了,真的要将他永远封锁在我的花园,与我共历四季寒冬,不见春日。
和季若宇离婚的念头第一次冒了上来。
事后我让路介把视频删了,他又是那一副我无法抗拒的撒娇模样。
“姐姐我不想删嘛,那样以后你不在我身边,我想你了也可以自己看看视频缓解一下思念嘛。”
路介一下一下亲着我的脖颈,我出神地想有必要把意淫撸管说的这么好听吗。
他皱着眉愧疚地举起我的手,盯着我手腕上因为捆绑摩擦而留下的红肿:“姐姐,痛不痛啊,我给你呼呼上药。”
我其实并不是很痛,但又莫名想念他的狗耳朵,只能装作很痛的样子:“痛,能只变出耳朵吗,摸摸耳朵可能就不那么痛了。”
路介顿了顿,突然脸烧起来,红晕连着脖颈,显得那样可爱。
我实在没想到路介竟然会害羞在床事后露出本体,虽然我的请求里只有一对耳朵,不过这成为了我后来为之奋斗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