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满足你。”归海聿桁捏着宁轶的臀肉,一下插到最底,她甚至被顶的往前一耸。
这一次进得格外深,小半个龟头都插进生殖腔,他被箍得难受,马眼甚至溢出些精水,他不得不停下来缓解。
同样的,宁轶也不好受,想说什么,却被压着侧脸,一张口口水先流出来。
她试图往前爬,奈何双手被紧紧箍在身后,身体还被撞得不停摆动,乳肉晃得难受。
归海聿桁俯下身子,拨开宁轶颈后的发,张嘴咬住她残缺的腺体,同时腰腹猛地一顶,半个阴茎都插进了生殖腔。
宁轶咬着下唇,浑身抖如筛糠,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让归海聿桁射进来,欲望却让她张开双腿容耐他的浇灌,“呜…不要,别射进来。”
此时再说这些已经晚了。
归海聿桁用尖尖的犬齿磨她的腺体旁边完好的肌肤,月光下他眼角那颗红痣妖冶迷人,他撞的越发快速,跟不远处响起的电话铃声合奏出一首律动的旋律。
不知道插了多久,他舔着宁轶的十字疤痕,马眼翕张,将一股初精射在她的生殖腔内。
宁轶崩溃地哭叫,小腹紧紧绷着,淫液堵也堵不住的往外流,尿道口喷出透明的水液,而后又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她竟是被操失禁了。
归海聿桁也很惊讶,下意识松开宁轶的手,盯着她红肿的私处,穴口被撑开尚未复原,红石榴籽似的阴蒂从阴唇探出来,底下的尿道口还在滴答尿水。
“宁轶,你被我操失禁了。”
他心情很好,甚至还想再来一次,肿胀的硬物又插入那未闭合的小口。
这次他倒是温柔些,将人抱在怀里,吻她的鬓角,“记住了,现在跟你做的是你的未婚夫——归海聿桁。”
一室凛冽雪夜的气息,与潮热暧昧的动作形成剧烈反差。
归海聿桁会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