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连敲带诈的，居然还真被他给猜对了。

“咳。”许久，秦鹤才终于缓缓转过身来，“你怎么知道的？”

“其实从你刚才来找我，我就已经开始怀疑了。”慕言道，“毕竟大半夜的，时间太过于巧合，再加上我们两个也不是头一回了，被大数据搞到一起也是很正常的，不难猜。”

“不过，你那么害羞干嘛啊，我是为了套你话才故意那么直白地问你的，你不用当回事儿。”

“你……”秦鹤缓缓道，“对这种事情，很不当回事么？”

“啊。”慕言点了点头，“工作需要嘛，得有职业素养。”

秦鹤似乎无法理解：“职业……素养？”

慕言耸耸肩：“不然呢？要是每个恋爱向的任务，都得在现实中找到小世界里的对象负责，那这份工作也可以不用做了。”

“……我明白了。”秦鹤顿了顿，开始回答慕言刚才的那个问题，“我的感受是……你是个优秀的同事。”

“嗯，”慕言也道，“我和你感受一样。”

“那，”秦鹤道，“再见。”

慕言挥了挥手：“有空再来找我玩。”

秦鹤转身离开了，慕言却感觉胸口像堵了块大石头似的，半天都没缓过来。

他还能怎么说？

秦鹤的态度从一开始就不清不楚的，如果不是刚才慕言套他话，那么恐怕慕言一直都不会知道——秦鹤就是夙慎，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相爱了无数年。

他不知道秦鹤为何如此，但他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

身处人间必须清醒，不然一个搞不好就会发疯。

但，情绪这东西，往往是不受人控制的。

慕言知道不该，却抵抗不住失落和心酸无休止地蔓延。

刚好，这几天局里整改没什么事儿，慕言便趁着这闲工夫，去把房贷给全部还完了，又顺便存了几笔钱，也算是无债一身轻，并且小有积蓄了。

等这次任务的六百万到账之后，慕言还是打算先去买辆车，普普通通七八万左右的就可以，主要是日常出行比较方便，自己开车也自在点儿。

这么想着，便又去车行里转了一圈，慕言十分朴素地专门挑便宜的车看，老板也十分上道地专门给慕言推荐性价比极高的车。

很快，慕言就相中了一款经济实惠的suv，价格八万出头，开起来也顺手，其实要是想买的话，慕言现在就付款也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