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对于古文的话,跟21世纪的简体还是有相当大的差异的。
无奈自己不知做些什么,既然无事可做,也只好去杂货铺子买了些笔砚纸墨什么的,捡着几个勉强能认出的字,开始一笔一画的临摹了起来。
既然迟早要上学的,倒不如开始学着起来,也好打发时间啊。
看到自己的小女儿沈玲颇有模样的趴坐在屋子里的窗台前,细毛笔蘸着墨汁,一笔一画的写着什么,惹得沈香和沈王氏的一阵逗弄。
沈王氏是没上过私墅不懂得识字,但看着沈玲是有心思学习也是欣慰。总想着什么时候问问看这两日忙晕了的老实,给沈玲报个私墅什么的,也好让自己的小女儿整日有事做才好。
沈香虽是没上几天私墅,但也是识得几个大字的,看着沈玲蹩脚的照着书上的字在写,有时也是在一旁指点一二,还时不时的夸赞沈玲几句,搞得沈玲几次对着自己写的龟爬的大字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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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在距离京城和龙尧镇之间的靠山附近,一座庄严大气的学府气派的伫立在那,不需旁物衬的,自有一派让人不敢亲近的肃慕庄严,让人忍不住崇尚瞻仰。
这便是众菁菁学子们,踏破铁鞋都想要进入的皇族承办的至高学府——乾学府。
众名门官员,达官富贵们争相靠关系靠势力的想要把自己的孩子送进来,不仅仅是因为这里拥有各介真正有才能的学子和高官名后们,更是有着几位当今皇上年幼时的老师,帝师在此学府坐镇。
见帝师如同见皇上,这是皇帝亲自说的话,众人无不遵从的。而且各帝师们都还有皇帝亲封的品级在,虽说几位帝师并没有接受,但朝中官员见了他们也是要礼让几分的。
大仲国皇帝重文重武,颇是爱惜人才。乾学府虽是针对那些个朝中官员之子所设,但也有一条特例。那就是凡是才学出众者,根据年龄的判别,每年都有对外招生的体制,虽说人数有限,但这样对于那些个有才学的学子们也是个很好的机会了。
甚至是高官要员的子女,若是没有通过相较对外较宽松的考试的话,也是入不得乾学府的,所以为了能让自家的孩子成功进入乾学府就学,不单单是为了孩子们着想,也算的上是为了自家的脸面了。为此,达官贵富们也是没少狠心教诲自己的孩子了。
传闻从乾学府以甲出得学门的,无一不是成功的走上了官路,就连科举都可在众帝师的保送下直接跳过,真可谓是最有出息的学路了。这也是民间普通百姓家的学子们挤破脑袋、破万卷书都想要进乾学府的原因了。不过乾学府对外招生的科目,每科要求都很高,而且不单单是文采的考试,更有几艺尚在考试里。不少人都是因为只重此而失彼,才跟乾学府每每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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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乾学府正北的位置,一处有着黑底的匾额上,红色绘金的苍劲有神韵的笔体深刻着:文师院,三个大字。
院落气派不说,更是处处透着一股子威严气势。就连规整的通往屋里的小道都是一丝不苟的躺在那里,一根杂草都很少见。
来回穿梭的下人们大多是男的,各个行色丝毫不敢怠慢的样子,更是为这座气势的院落增添了不少对于院落主人的惧感。
诺大的客厅里挂满了各式样的临摹字体,皆是引用名家名作,或是真迹。字体样式多变,没有一副是有共通之处的。这若是放在识货的人跟前,这么些个佳作绝对是价值连城的。
不算装扮华贵的客厅里自有一股子书卷香气,可是却被这些个家具深沉的色泽白白给折了好几分清新雅致的儒香气质。
屋里客厅的长方形桌案上,一叠一叠厚厚的书本和试卷罗列在长方桌上堆积成了一座小山。桌子正中间,笔墨纸砚安静的躺在那里,两方压卷长墨把桌上的一张纸压得平直。纸砚右边,通身金体的毛笔搁置在架子上,看上面残留的墨色,是闲置了好一会儿。
正座上,一个看似五十左右的消瘦老头静静的坐在那里,手拄着书已经保持那个看书的姿势有了一柱香的时间了却是还没见他有动身子的意向。
正看得入神,几声轻轻的叩门声响起,打断了他看书的意境。瘦弱的身子一个机灵,细长的眼睛离开了手上的书本,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把原本就因为身子瘦弱而提前出现众多摺子的暗黄脸上弄得更加的纠结。
“进来。”停顿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的老者终于开口了,不过不难从他的口气中听出那一抹冷冷的不耐。
门被轻轻的从外面推开,一位穿着书童衣着的年轻男子亦步亦趋的进了门,神色紧张。
“文、文帝师,学院门外有人说要、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