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默一遍和背一遍,感觉就是相差很多,回家的路上,马车里的沈玲,脑袋里几乎盛满了自己一日下来默的那些东西,虽稍有些混乱,但也是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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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临近乾学府热闹非凡的昌义街上,灯火通明的街市,即使是夜晚也是掠不去分毫的人气。
昌义街天俯茶楼里,三楼天字二号的雅间里。
一身赤红色广袖大衣随着主人身子的姿势,摊在一张软塌上,那犹如外帮人的深邃轮廓和一双跟衣服同色系的瞳色,加上胜雪的皮肤,只要那侧躺在软塌之上,以一手拄头的姿势,长睫毛若是不动的话,那便是一副无可比拟的绝色图了。
袁隶侧躺在软塌上,拄头直视着跪在自己哟些距离的位置,听着他将这几日的事情说了出来。而一旁的红莲则是端着酒壶,每每在袁隶手中的酒杯空了之后适时的给添上。
“完了?”袁隶在他说完之后,这么淡淡的问了一句,脸上神色不惊。
“是……是的,九公子!”若不是清楚眼前这个人能总是在发脾气前保持最为亲切的态度的话,这人恐怕都以为自己报出了这样的消息后,还会得赏呢!
“跟踪那丫头而派去的五个人,至今一点儿下落都没有?”
“……是!”犹豫了一下,那人还是乖乖的回答了,只是额上脸上疯狂滚落的汗水,便是能轻易的看出此时的那人有多紧张和害怕!
“这是何时的事?”
“回九公子,是、是两日前的事……”
“两天了?”袁隶说话的声音更轻了,就连唇边都挂上了诡异的笑容。
“奴才该死!九公子恕罪!已经安排了另几个人去查探了!”那人见状,赶忙惶恐的趴跪了下去,说了些补救的话。这之前说的两日已经是稍稍瞒了些了,其实前几日就跟那五人失去了联系的,本想试试找人的可是一连几日却是无果。这要是如实相告,此时的自己不知道脑袋还能不能安然的待在自己的脖颈之上了……
“若是抓不到人,你知道后果的……”袁隶此时的神情才是有了明显的变化,原本的轻笑隐去,换上了狠意,就连那火红色瞳眸也是更加深了一些,给这张轮廓深邃的精致脸上增添了血腥的味道。
“奴才晓得!晓得!奴才告退……”那人在听到头顶上骤然低了些的音调和透着冷气的警告,之差把脑袋贴在地上了。这么匆匆的告退之后,腿脚竟是有些发软了。这九世子袁隶阴狠的绰号可不是白给的,虽然还不至于因为一句话或者什么的而要人姓名,可是若是交代给你的事情若是完不成的话,那可就好玩了。专是捡着你的软肋来,你若是怕刑法,就是挑着最重的,若是重家人妻室的,便会被掌握在手中,让你看着他们吃苦。总之,在他眼中讲什么宽容,简直就是废话就是了!当然,相对的,在他手下做事的人,没有一个是愁吃愁喝的呢!
侧躺在软塌上的身子未动,在那人提心吊胆的退出去了之后,火红色的瞳眸眯了片刻,才是将自己手中斟满的烈酒一口饮下,出声道:“红莲!”
“在!”红莲几个转身便是来到了袁隶的跟前垂头恭敬的站着,等着袁隶的吩咐。
“去查一下,看看是什么人在背后捣乱,尽快!”
“是!九公子!”红莲重重的点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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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黄讪交代几日在家中背熟这些默写出来的行针的手法和事项,沈玲整日的抱着这些整理好的手稿搬着个小凳儿在院子里背,热了便回屋里继续背,倒是让沈香和沈王氏总是笑着叫她一声‘小秀才’了。
有时背的累了,便是回到房间拿着人体穴位图和那被黄讪师父作为初学针术而赠送的礼物了,说是都是自己多年珍藏的那三套行针用具在那儿比划着什么。
就是因为在家时间长了,也就开始发现沈香最近的不对头了。每次上午吃完饭有一会儿,沈香忙完手上的活儿了,便会坐在院子里发呆,还有就是半下午的时候。因为正好是沈玲在背那些手稿的时候,所以会注意到。而且,有时候的沈香还会对着沈玲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香香姐,香香姐?”这次又是,沈玲刚是搬了小凳在院子里背了会儿书,注意到她人在这里坐着的时候,她就是在瞪着手上的帕子发呆。
“嗯?”沈香似是被人惊断了梦境一样清醒过来,听了片刻,回过了神才是问道:“怎么了小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