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形势逆转,小青有了嚣张资本,她看业止愣在原地像块木头,就晓得他肯定中了药,动不了一点,否则依照他这牛脾气,定会与她死嗑到底。
小青玩性大起,拍着手有几分幸灾乐祸,跳着脚来到业止面前,抢过他手中的破望鉴,又搜走他系在手腕上的红绳,拿起破望鉴照着业止,让他看看自己窘迫样,她笑道:“唉呦,眼神真兇,怕死人了,你说你要拿我怎样,啊?”
小青也是个不怕死的,拿着破望鉴拍着他的脸,“来,你说点好话,说好了我放你一条狗命。”
业止浑身麻痺动弹不得,五感仍在,即便沦为阶下囚,业止仍不畏惧,反过来挑衅道:“本来只想将你封印起,现在你最好杀了我,否则……嘶……”
业止忍不住发出嘶气声。
“你命根子在我手里,我劝你好好说话些。”这药性极烈,不只可以麻痺人,还能激起性慾,小青攒住他腿间的巨物威胁着。
如果眼神能杀人,小青已被业止杀了千百回,他侧颈青筋突起,怒到极点反而冷静的可怕,冷淡的声音中蕴藏着滔天巨浪,彷彿随时都要涌出将人吞没,他说:“你敢?”
“我怎么不敢?”小青听他这话也气极反笑,这人可真够倔,小青踮起脚尖,吧叽在他脸上亲了口,似乎是故意噁心人,亲完还伸舌头舔了下,笑道:“我怎么不敢。”
业止除魔卫道、匡扶正义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的精怪,但奈何药性勐烈,他动弹不得,向来镇静的面孔终于有剧烈的情绪,他瞪大了眼,恨不能当场把小青杀死。
“哎,我说你别气,你越气,我就越高兴,我越高兴就越想捉弄你!”小青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般笑的非常猖狂。
小青多少也受药性影响,只是没业止这么严重,一股热意从腹腔涌出,热的她脱去外衣,还是无法制止体内的躁动,若放在平常,只是调整内息就可以解决的事,可她早些时候被业止伤了元气,要再强行调整内息肯定会让气海受损。
业止还维持站立的姿势,他闭起眼默念清心经,小青一脚踢倒他,背面朝下直直倒地,僵硬的像个尸体。
小青跨坐在他腰腹之上,开始调戏起业止,从他眉间朱砂红点摸下,擦了一会发现擦不去,“我还以为这是画的呢,也是你一个出家人,哪有闲心每天一早起床就对着镜子点硃砂,想着就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