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抬头笑,努力解释了一下。“不单单只是嫌弃你,我自己用完也会擦干净才放起来的。”他不光嫌弃魏时景,也嫌弃自己耳道的污垢和汗渍。
魏时景看着穿着米白色睡衣低头整理小包的程酥,深吸一口气,好想把爱干净的老婆弄得脏兮兮,然后看着软乎乎的老婆哭唧唧。
魏时景悄悄从后面环住了程酥的腰,程酥歪头,瞪了他一眼。
魏时景抱得更紧了,老婆瞪人都像在撒娇,那个词叫啥来着?
娇嗔!
“放手,不然你今晚自己睡。”程酥都懒得去掰开魏时景的手,他无力的挣扎只会让魏时景更兴奋。
“酥酥,你都要走了……我要独守十天空房,酥酥不表示一下?”
程酥冷哼一声,“消停点,我要坐七个小时的车。”假期的机票太贵了,程酥的队友们家境普通,买全价机票有些奢侈。
“唉”魏时景抱着程酥叹气,也只敢抱着,然后悄悄叹气。
第二天一大早,魏时景就不得不亲自把老婆送到高铁站,顺便依依不舍地交给他觉得可能是潜在情敌的学长手里。
直得不能再直的潘明熠看见魏时景出现后,疑惑了一下,程酥是什么生活不能自理的小朋友吗?做哥哥的不放心弟弟也不至于盯成这样吧?
不理解,但……尊重。
社恐往往能和社恐在一起礼貌又平和的相处,另外第一次见魏时景的两个人看着魏时景嘘寒问暖不放心叮嘱的样子,都表示疑问,这是哪儿来的老妈子?
但是,尊重别人的性格。
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来,要八卦一下,甚至都不关心,这到底是谁,自觉散开几米远不听人隐私。
“好了,闭嘴,你可以走了,我们进站了。”程酥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任何留恋。
他们的座位是潘明熠一起买的,都在同一排,程酥和叶槐坐在两人位,潘明熠和刘若情坐一起。
潘明熠提前买好了零食,上车以后分给大家,分完零食以后和刘若情还能聊几句。
叶槐一上车,就掏出了笔记本电脑插上电,戴上耳机,开始学习。
程酥坐在靠窗的位置,也戴上了耳机,安安静静地啃着潘明熠递过来的鸭脖。
窗外的景色变换,每到一个新的地方都会出现不同的风貌,沿铁路线的民居也各有不同,彰显着当地的经济水平和文化习俗差异。
荆市是一个沿海的小城,经济不算发达,近几年旅游业兴起,在大兴土木,所以才有了这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