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藤气得,“魏时景,你今天要是不跟我回家,我们就断绝亲子关系!”
“我早就不想认你了,你放心我绝对不后悔,等你死的时候我再回来和那个私生子争遗产。”亲子关系是不能口头断绝的,魏时景的继承权也一直在。
魏时景说完开着车就跑了。
“魏总,现在我们家孩子也丢了,我是不是可以找你要人了呢。”程酥二伯叹气,然后转头看向自己儿子,“快去帮忙找,我给晓禾打电话问问回不回去?”
“肯定没回啊,车还停这里呢,是用脚跑的,我找物业调监控。”
也没人理魏藤了,几个人都没敢跟家里面的两个老人家说,大过年吵架把孩子吵丢了,悄悄关上门找人。
程醴调了监控后,给魏时景打电话:“他十五分钟前搭出租车走的,车牌号发你了。”
“不用,我有定位,去墓园了。”
听到魏时景话的律师程醴沉默了一下,“你居然还在他身上放监控设备,魏时景,你是真疯啊。”下一步要干嘛,囚禁?一天天尽不干人事,迟早把你小子送进去。
魏时景连忙解释,“醴哥,你别误会,是手机地图软件的家人同步定位追踪功能!”虽然是他偷偷绑定的。
“行吧,找到以后来个电话。”程醴挂断电话,回家报平安。
其实,从小他就看出来了,魏时景对程酥很好。
再后来他出去上大学,听到这两人初高中叛逆期纠缠的那一堆破事,就开始觉得……不对劲。
今年回来,恍然大悟又觉得意料之中,魏时景果然从小不安好心。
他和磕cp磕嗨了的程酿甚至努力说服了一把八十多岁的爷爷奶奶。
“无论什么样的取向,都是正常的,要以平常心看待,在国外歧视同性恋是政治不正确。”
“有什么关系?我们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
“就算有皇位,谁爱生谁生,反正我不生。”
“对呀,你们看酿酿,一天天抱着个纸片人瞎乐,你们现在喜欢棒打鸳鸯,等到她四十岁连男朋友都不找的时候,你们就会觉得是个人都可以,男女无所谓了。”
“我要和我的纸片人老公过一辈子的,找什么男朋友?”
……
大概是他们两人演的双簧奏效了,所以……众人也就勉为其难地让此事掀篇了,该过年过年,接受是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的了,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是人与人之间和谐相处的生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