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小夫郎他又乖又软

第120章(2 / 2)

“都给老娘闭嘴,杜春花那个娼妇敢偷汉子,我有什么不敢说的?老娘养了小野种十多年,问他要点钱怎么了?昭儿可是他亲弟弟,这个贱人是想逼死他弟弟吗?”何红艳激动的无语伦次,乱说一通,“裴大伟亲眼看到的,那娼妇水性杨花四处勾搭野汉子,没准里头就有你、你、你、你哈哈哈。”她伸着手指在村民里乱指一通,神态癫狂。

“老四家的,去堵了那疯婆娘的嘴,胡言乱语疯疯癫癫的成何体统。”老村长面色铁青,点了个健壮的妇人。

两个素日里跟何红艳有过节的妇人跟着那健壮的妇人一起将何红艳牵制住,拿破布堵了她的嘴巴,裴大伟跟具尸体一样,直愣愣的躺在地上,睁大了眼睛,蠕动着嘴唇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反观刚刚还在痛呼的裴文昭这会却是破口大骂:“那赔钱货就是个野种,你们堵了我阿娘的嘴又能怎么样?那野种十几年吃我的喝我的,裴家都是我的,他就得给钱,不给我就上衙门告他,杜春花那娼妇死的早,他一个苟合出来的野种就该替那娼妇浸猪笼,你们这群蠢货看不清现实,都给老子等着,看老子上衙门......”

裴文昭的话还没说完,王老三上前给了他一巴掌,阴冷道:“再敢多嘴,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裴文昭被打怕了,心里不忿却也不敢再言语,王老三可不是好说话的人,裴文昭心里嘀咕着等邢家人走了他就去衙门,定要裴玖那贱人浸猪笼,完全忘了他还欠着赌坊的银子,今天还不上,能不能走出裴家的大门都是王老三说的算。

两位老人正是王老三托关系找到人证,老妇人先开了口,“里子,我这才搬走多久,你就不认得我了?”

老村长本名徐文里,他已经六十多岁了,村里人谁见着都是叔叔爷爷的喊,已经许多年没人叫他的名字了,老村长凑近去瞧了瞧,“哎呦喂!是张婶子啊!你这一走都八九年了,我老了,眼神不好,这不还得凑近了才认得出你来,你身体还好吧?家里的儿孙怎么样了?”

“一会咱们在好好聊聊,先把春花这事说清楚了,人都死了,还要平白被人添上污名,连死都不得安生。”老妇人语气凄然,杜春花是个好孩子啊!老妇人当年就住在裴家隔壁,她汉子去的早,独子又是个货郎,常年在外跑生意,家里就留她一个老人家,杜春花心善,时常去看望她,给她送些吃的,帮她做做事,老妇人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邢大伯扶着老妇人道:“老太太把您知道的事说说,别让这些畜生不如的东西玷污了玖哥儿阿娘的名声。”

“哎!春花是个好孩子,只是她命不好,嫁给了这么一个蠢货,害的她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了。”老妇人眼角溢出泪水,捏着手帕擦了擦眼角,“当年我就住在裴家隔壁,春花自从嫁给了裴大伟,那是一心一意的跟着他过日子,她从小被家里娇养着,嫁进裴家后事事抢着做,也从没抱怨过一句,伺候卧病在床的裴老婆子更是精心的很,她成亲两月就怀了身子,那高兴的模样我现在都忘不了,她跟我说婶子,我跟大伟就要有孩子了,我们的孩子肯定是个乖巧懂事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裴玖,不管是汉子哥儿还是姑娘都叫裴玖,大伟待我好,我希望我们一家人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躺在地上的裴大伟瞳孔收缩,红了眼眶,她,她为何从来没跟自己说过这些事?为何从来没亲口对自己说过一句喜欢?

裴大伟忘了,他忘了杜阿爹是个书生,书生傲气多含蓄矜持,杜春花自小就被父母教导着姑娘家要矜持内敛,也沾染上了杜阿爹身上那股子书生的傲气,她对裴大伟的喜欢不是用嘴说出来,而是隐藏在生活的角角落落里,只是裴大伟被心底的自卑蒙蔽了双眼,一直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