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符晏卿没什么意外地点点头,自嘲地笑了笑,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她的肩膀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这几次比赛和训练能感到明显的力不从心,但是当知道自己真的不能打的时候,符晏卿还是感到一股陌生的无措。
而且她刚刚和乔妤做上队友,还期待能一起夺冠……
刘医生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姑娘,心里不忍:“晏卿,阿姨会尽力的,就算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水平,也让你尽可能恢复得好一点,人生那么长,你还很年轻。”
符晏卿扬唇笑道:“放心吧刘姨,我没事。说起来好久没去看您了,您那儿子怎么样?还每天想着要去非洲支教吗?”
提起自己的儿子刘医生就生气,话题一下子被扯走了,等两人出来送走刘医生后,都到了该休息的点了。
符晏卿见爸妈去睡了,兴致勃勃地拉着乔妤去了对方的房间,从衣柜的里面翻出一条蕾丝的半透明睡裙,期待地看着乔妤。
乔妤对符晏卿这种打扮自己的癖好亳不理解,不知道为什么一条睡裙也可以有这么骚的样式,但拗不过符晏卿坚持,还是到洗手间里换上了。
乔妤捂着胸口和裙摆出来,不自在道:“晏卿,这也太短了!”
符晏卿眼睛根本离不开她,爱的不行,半躺在床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然后把乔妤拉到怀里,叹到:“你害羞起来真是叫朕爱不释手。”
上海虽然不常下雪,但最近阴雨不断,夜里又下了一场大的,雨声稀里哗啦,掩盖了许多羞于人听的声音。
符晏卿动了动左手手指,听见乔妤抵在自己肩头带着一点呜咽的喘息,在乔妤耳根吮了一口,轻轻道:“我爱你。”
察觉到乔妤抖了一下,符晏卿笑了一声,右手放在乔妤的腰上,隔着光滑的绸缎用手指来回抚摸,突然体会到爱情和爱欲是不完全一样的。
符晏卿觉得乔妤给自己灌了一大杯烧酒,从喉咙一路烧到五脏肺腑,从头发到脚趾都被冲刷着,她像被架在无数红烛火舌上,眼里只能看见乔妤因为趴在自己身上露出的领口下一片被挤压的春光,只觉得立刻去死也无所谓了。
后来符晏卿借着手伤为由,非得让乔妤伺候她洗澡,等半天再折腾完出来,乔妤是完全累了,仔仔细细地放好符晏卿的手,趴在符晏卿肩膀上打盹。
符晏卿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摁灭了那盏昏暗的小灯,摸了摸乔妤的脑袋,柔声道:“等这次淘汰赛打完了,要不休息一个赛季,沈容说她制定了新的治疗方案,问我们什么时候过去看看呢。”
乔妤一旦懈怠下来就和平时带点刺的模样完全不同,软成一滩柔水,是难得完完全全不加掩饰的乖顺,她抬头亲了一口符晏卿的脸颊,懒洋洋道:“这么多年,你休息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