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不用担心,他不就来送个饷银吗!过两天不就走了吗!”
那朱彪刚被数落,又不长记性,不屑的接话道。
“哼!你懂个屁!”
那郑安平也是恼火的很,白了一眼朱彪,没好气的说道。
后者只得悻悻低头,咂了咂嘴,不敢再出一言。
“郑将军,赢彻此次前来边疆,第一要务还是为了护送饷银,但是我怕兄弟们平时懒散习惯了,惹到他的头上,到时候再出端倪!”
程儒摇着羽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来自已的忧虑。
郑安平闻言,目光沉沉。
“哼!皇子又如何,他老子我都不怕,若是最后和我等兄弟犯了冲,可休怪我心狠手辣!”
言罢,郑安平眯着眼,眼里闪烁着幽暗的光。
张英与朱彪闻言,只呆了一瞬,便皆目露凶光,对于郑安平的话颇为赞同。
程儒见状,眉毛微皱,停下了他扇扇子的手,表情犹豫不决。
“军师?”
郑安平淡淡得朝程儒望去。
后者心中咯噔一下,只得微微点头。
郑安平见此,很是满意,接着便爽朗一笑。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弟兄们都各自离去吧!”
几人皆是咧嘴一笑,随后道别,便出了营帐。
而儒走出郑安平的帐子,心中颇有些惆怅。
郑安平能有大将军的职位,全靠趋炎附势。
另外两人也因为是他同乡,才受恩荫。
只有他程儒,全靠真才实学才走到今天。
“唉!”
程儒抬头望了一眼天空的皎月,不禁深吐一口浊气。
相处了如此久,他对于郑安平的了解也算很深。
说的直白些,脑子没多少,专制又冲动,更毫无军事才能。
他们如果真的反了,又能走多远呢……
“希望,不会有那天到来吧。”
次日,一早。
嬴彻独自走入了军营的食堂处,打算瞧一瞧伙食,顺带吃一些。
可远远看去,就见着几个将土正坐在里面,围成一团,喧闹不已,不知在干些什么。
嬴彻挑起眉,看了一圈,却始终没有看到有人在灶台那做菜忙活。
他朝那群人,走去,随后眯眼仔细看去。
只见那几人手中拿着几个木板,各个面带兴奋!
嬴彻走到近处,站在那,眉头皱的越发得深。
“你们在做什么!”
话落,几人皆是一颤,缓缓回过头来。
只剩两人还低头玩的起劲,丝毫没有理会赢彻。
“继续玩啊!都愣着干嘛!”
他们都以为是刘彪等人,正想笑着插科打诨过去。
可定睛一瞧,此人面孔尽是十分陌生。
一众人仔细打量,随后又不由的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蒙恬便可!
想至此,他们又转回了头,继续呼喊着。
可其中一人,却丢掉了手中木板,暗暗地观察起赢彻。
“此人通身气派竟带着贵气,举手投足间,一种凌然的威严感扑面而来,怕是不好得罪啊!”
思绪自此,那人不由微笑开口:“此乃博戏,兄弟若有兴趣,不如一起玩上两把?”
赢彻闻言,越发的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