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个，我是专业的！”

林天零：………………

看着这百目鬼上赶着把自己卖掉的动作，林天零沉默了一下。

销魂工作室里确实有不少为那阴气出卖自己的鬼。

但是……把自己出卖成这样还这么高兴的，他真的是第一个见。

林天零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百目鬼。

百目鬼虽然穿着那满是眼睛的裙子，但依旧是漂亮小姑娘的模样，因为骨子里的修养，林天零甚至都有些不好意思让这百目鬼做这么多事。

看着百目鬼期待地看着自己的模样，林天零心情有些复杂地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太好了！”得到了肯定回答的百目鬼像是放心了，兴奋地继续吃了起来。

林天零忍不住闭了闭眼。

他一直觉得，传言中魔智力不高是天师们对魔的贬低。

但是现在，他突然就觉得，传说中魔的脑子不好……可能就是是事实。

这百目鬼才是半魔就这样了……

要是全魔，得是什么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