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陆程发烧感冒不可以亲亲,现在好了倒是可以尝尝味道。
亲了许久嘴唇都要磨破陆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对安梨言的纠缠,他忍不住又亲了安梨言的嘴角道:“该起床了。”
这会儿他是温柔的,收起一切攻击性乖的如同无害的小宝宝,如果不是蹑足的神情还残留在脸上,安梨言就要信了。
安梨言始终不会换气,每次被陆程亲都要气喘吁吁脑袋缺氧。
这会儿正在回神中,他坐起身掀开被子露出精神的“软肋”道:“这让我怎么起床?你要对我负责。”
自从和陆程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安梨言的需求日益见长,甚至有些欲,求不满。
现在连一个简单的亲吻都让他异常的兴奋。
拉着陆程上床,抓握住他的脖颈按压下来,目的性很强的让他服务自己。
在这方面陆程真的很听话,从来没有拒绝过他,他贴心的服务好安梨言,好似一种讨好。
安梨言迷离着眼眸想,陆程这张嘴不仅说话厉害,做其他事情更厉害。
从床上又去了浴室,起个床耗费两个小时的时间,导致陆程做的粥凉透,只能重新热一遍。
吃完早饭陆程打算回家,这几天酒吧因为打架的事情歇业,陆程不用上班。
安梨言哪里肯让陆程回去,他可刚恋爱就要异地?
在他看来,距离超过十公里就算异地。
“陆程,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安梨言提议。
他想的是反正陆程也是自己住,奶奶在敬老院,胡同里的房子又破又旧还冷,接着住真没必要。
他的房子又大又亮又暖和,非常适合居住。
安梨言还以为要费些唇舌才能说动陆程,结果话音刚落陆程便答应下来。
如果是以前陆程一定会想也不想的拒绝,现在有了名分也有了亲密关系,倒不会不好意思。
确定好同居,安梨言开着车和陆程回家收拾行李。
锅碗瓢盆都可以不要,但证件衣服还有一点杂七杂八的私人物品需要整理。
平房常年进不来阳光,屋子更是阴冷潮湿,安梨言冷的没有脱掉羽绒服,直接开始帮着整理。
说是整理,安梨言也就是站着指挥,“这件衣服太旧不要,这件破了个洞丢了。”
安梨言扯过陆程试图偷偷藏起来的衣服丢在地上道:“来来来,今天我就好好给你做个断舍离。”
衣服挑了几件,其他都被安梨言丢在地上,“行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男朋友给你买新的。”
陆程无奈的笑了笑,没有阻止。
整理好衣服,陆程又开始整理杂物,他有很多奖状,都被规规矩矩放在很大的相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