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互帮互助的事情,这种事好像也可以相互。
于是安梨言妥协了,“那行吧,你先来,等会我再来。”
话音刚落,桌子上的笔记本合上,下一秒安梨言被陆程放到桌子上。
“就在这里不好吧,不如我先去洗个澡。”安梨言紧张的攥紧了拳头,这一刻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
陆程太凶,好像要吃掉他。
“不行。”不容质疑的口吻落下,紧接着陆程握住他的后颈强势吻上来。
安梨言随着陆程的动作顺势躺在桌子上,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合适不合适,做了再说。
......
安梨言一度认为他是可以吃苦耐劳的人,可有些事情真不是吃点苦头就可以从头坚持到尾。
一遍又一遍什么时候是个头,这又不是长跑真不用比拼耐力与体力。
时间仿佛停滞,望不到头的坚持令人烦躁。
痛感被淹没,说不上来的情绪一度让眼泪决堤,他说可以了,就这样吧。
然而平时听话的陆程这会儿却成了聋子,怎么都接收不到他服软的信号。
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安梨言听见了自己的哭腔,于是他大骂陆程是王八蛋、混蛋,让他滚出去。
陆程由凶猛变得温柔,他舔去安梨言眼角的泪水声音透着蛊惑,“阿言,马上就好,再等等。”
具体要等多久陆程没有说,可安梨言还是忍不住沉溺在这份温柔里,直至体力耗尽。
人啊,果然不能喜欢上谁,不然就会毫无原则。
他们在家里待了三天,三天吃的都是外卖,陆程没有时间做饭,他的时间都用来取悦安梨言。
要不是陆程系里的老师找他让他去一趟学校,他们应该可以待一个星期不出门。
一个星期之后,工作室的装修弄好,安梨言和何小志去验收成果。
装修安梨言花了大价钱,远超房租的价格,何小志调侃安梨言这是平民窟里装金窝,有钱闲的。
安梨言语气不善,“你管我?”
这是陆程送给他的礼物,自然要珍惜,装成金窝怎么了,没装成皇宫已经算是他手下留情。
要不是房东不卖房子,安梨言早买下来了。
安梨言幸福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何小志说他没救了,彻底被陆程驯服。
插科打诨了一会儿,何小志拿出他的礼物递给安梨言,“送你的开业礼物。”
牛皮纸包裹的礼物有点沉,三十厘米大小的尺寸有点像相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