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季青临吻他了。
鹿淮伸手碰了碰唇角,密密麻麻的刺痛感证明昨晚的疯狂和缱绻。
还tm吻肿了!!
太疯狂了,太不可思议了。
他一直以为季青临是温柔含蓄那卦,没看出来啊。
“啧。”鹿淮有些唾弃自己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墙之隔的厨房,季青临稳如老狗,还慢条斯理一边做早餐一边接工作电话。
“嗯?”季青临点了点蓝牙耳机开机,把手机放在大理石切成的橱台上,手里动作有条不紊的洗餐具“你说墨允恒回来了?”
睫毛微微垂着,神情认真,手背的青筋浮在白皙的手背上,水流淋漓过更加细腻。
嗓音听不出起伏“继续盯着,看他回来什么举动。”
电话挂断两秒,又有一通接进来,季青临看了眼界面上跳动的联系人,抽了张厨房纸擦了擦手上的水珠,顺带扫过水槽周围的水痕,才滑过接听起“喂?”
耳蜗里的蓝牙光亮闪烁,季青临侧过身调试微波炉的温度,点在触屏上的手一顿,眉头往里聚了聚“墨允恒约的什么时间?”
“拒了,让他两周后找我,问就说回加拿林了。”
电话那头的秘书还絮絮叨叨报了些其他的,季青临调好温度,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时不时应上几句,临近挂断,才说起安排“你以我的名义去联系科安的柏哲淞,约他晚上。”
季青临顿了下才继续道“算了,告诉他,尽量动作快点儿。”
电话挂断,微波炉也刚好叮了声。
季青临套上隔热手套,刚抽出加热好的牛奶,电话又进来个。
准备进屋叫omega的季青临:有点儿不爽。
屏幕上跳动的两个字:母上。
没办法直接挂断的人。
“喂?”季青临放下热好的牛奶,翻出了白糖,翻了个勺子,一点一点往里面加“妈?今天怎么又空了?”
季母声音有些跳脱,隐藏不住的兴奋“你猜?”
她妈这么多年了还是跟年轻时候一样,活泼得让人头疼。
“怎么了?”季青临顺着母上大人的话接“昨天沈太太把她那款你喜欢的包输给你了?”
季母不高兴的啧了声“开心事儿呢,说这个干嘛?”
季母除了和季父出门旅旅游,加拿林天气原因,一年四季,有三个季节在下雪,不适合飞机起飞,季母出不去了,就约着几个好闺蜜挽手逛街,累了就到谁家的酒店喝下午茶,喝了就搓牌。
去年还是前年,沈太太的丈夫给她拍下来款一个高奢品牌旗下的一位设计师亲手制作的一款包包,也是她最后一款,设计师国际知名度很高,一直引领时尚前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