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不是耍流氓嘛,本来就没打算和他们在一起,有感情纠纷,揩个油又怎样?”
我理直气壮道:“所以啊,现在大哥已经明确完全属于你了,别说揩油了,就算你占有他,都是完全可行的!”
“那不一样……”
梵宁还是不好意思,扭过身,红着小脸道:
“有感情基础的,和没感情基础的能一样么?没感情基础的那些人,我压根没将他们当做一个人,就一块工艺品石头……可聿明……我舍不得亵渎他。”
“啧啧啧。”
本来还想调侃她几句的,结果抬头却看见大哥找了过来。
“什么亵渎?亵渎谁?”大哥一脸迷茫地走近问。
我挑眉阴阳怪气:“从阿宁口中说出来的,还能有谁?”
梵宁瞬间脸红如火烧,羞窘地将头埋得更低些:“阿月!”
大哥顿时会意,也有几分脸红的哽了哽,安静近半分钟,才体贴道:
“不是告诉过你,不许一个人出门么?早晨天寒,出来也不多穿些衣物,腿脚本就不方便,万一摔在哪里了怎么办?新年伊始,就想在身上挂点彩?”
梵宁委屈的嗡声低吟:“早上你不是在忙么?我就没叫你。”
“你身边不是有个伺候的丫头么?”
梵宁抬起一双雾蒙蒙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眼巴巴望他:
“可我不喜欢让陌生人跟着,我就想你陪我,你没时间陪我,我可以自己来……
再说,你之前不是对我挺放心的么,我又不是没挂过彩……
你心尖尖秘书的老妈过来给我做康复训练的时候,我没少摔跤,膝盖和胳膊肘都青好几次了。”
我哥拧眉歉意道:
“之前,是我大意疏忽了,现在我不是已经在改正了么。
我在忙,你可以叫我……胳膊和膝盖上的伤都好了么?
等回去我再帮你看看,这几天有没有按时吃药?”
梵宁噘嘴嘟囔:
“能逃得掉么?这几天的药都是你一日三顿的盯着我吃,外用的药膏,也都是你亲力亲为给我抹。
也就昨天晚上,你回去的早一丢丢,临走叮嘱我自己乖乖把药吃了。
我是真吃了,还给你拍照了来着。”
“你还好意思说拍照?”
大哥将怀里一件外衣抖开,披在梵宁肩上,臭着脸说:
“上个星期的药,全被你偷偷倒进了花瓶里,前天我去你房中帮你收拾东西,拿起一只定瓷红瓶,里面竟藏了一堆大大小小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