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贪恋地吞噬着我口中余香,掌力稍重,揉得我浑身好似要散架了一半,直到将我吻得意乱情迷,骨头酥软,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趴靠在他身上,有些许喘不过气了,他才肯大发慈悲地放过我。
看着我在他怀里张口喘息,他疼惜地又抱住我,用着仅我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附在我耳旁说:“祖上,冒犯了。”
我刹那红了老脸,没勇气面对地将头埋进他脖子里:“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他拍着我的背轻轻道:
“火湖认主的时候,我就有所怀疑,紫玉流月弓,灵均独占了那么多年也没能驯服,可它却会听你的话,为你所用。
那日,凤川翻出了你的画像,虽说,那画未画出夫人美貌之三分,可夫人在听说祖父的事迹时,却明显变了脸色,那夜你做梦呼唤阿巳,我看着画,忽然就想起,祖父的名讳也有个巳。
所以我才会同夫人说,我比祖父幸运。之前,都算猜测怀疑,直到在马场亲眼见到夫人拉开了流月弓,我才确定夫人就是祖上。
可祖上你啊,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胆子这样小,迟迟不肯将真实身份告诉我,还偷偷问后土娘娘,想和我坦白却害怕我接受不了该怎么办……
当初你是人的时候都不嫌我老,现在怎么做神了反而变得这样不明理了。我会因为你是我的祖上,就抛弃不要你么?
你可是我追了百年的人,我怎么舍得放开。
大兴国,蛇王宫,苏家,我们都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怎么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我委屈得酸了鼻头,埋在他脖子里瓮声瓮气:
“就是因为太喜欢你,所以害怕你接受不了我的身份……
一开始,是不敢说,回蛇王宫后,我的记忆也在慢慢苏醒,我感受到我离我的最后一缕魂越来越近,我想起的旧事,也越来越多。
最开始,我怕我记忆不完整,万一,我不是你们蛇祖,岂不是让你空欢喜一场。
后来,我确定了我的身份,可我又怕我的辈分与岁数,会让你膈应,与我有隔阂,我怕你嫌弃我……
我其实很想回九斗宫再看一眼,想去瞧瞧火湖的情况,可我不敢,玄霄,你爷爷是我养大的,你父亲,我小时候还抱过他,你降生时,我甚至送来了祝福礼。
我不确定,你在得知我是灵清后,会不会碍于我的身份,离我远远的……”
他捧着我的脑袋坚定说:“不管月儿活了多少年,月儿在我心中,都是需要保护的小姑娘。我都会好好养月儿。”
我感动得湿了眼眶,低头将眼角潮湿抹他肩上:“你怎么又叫我月儿。”
他善解人意道:“灵均扫兴,不想让月儿受委屈,月儿也挺好,忘记了么,弦月这个名字其实是我给你起的,以你之名,冠我之姓,不想做灵清娘娘的时候,你就是墨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