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保证皮的完整性,分割野猪就好办一些。
花迟还是第一次分割一头整猪,他拿出家里最锋利的大菜刀,沿着猪屁股划向猪头,将整个猪肚子剖开,他把里面的内脏掏出来,快速分拣后放到一旁,这一步完成后花迟就放松下来,只要没把内脏都搞破,剩下的就很简单。
他又去处理猪肚子内部那一层网状肥油,这些肥油在猪内脏外面,摸起来松松软软,一般用来熬猪油。
寒冷的天气不允许他们弄得太细,剩下的部位,花迟直接用钢锯将野猪按着前腿、后腿、肋部、后脊和腹部几大块锯开,最后把猪头锯下来摆在一旁。
野猪被大卸八块,有些地方凌乱得十分凄惨,左右都是自己吃,花迟毫无心理负担,用锯子咔嚓咔嚓锯骨头。
最开始花迟锯得很艰难,后来渐渐摸索到关节处,他才轻松一点。
野猪残余的血水弄在花迟的的衣服上,渐渐变成凝固的冰壳,看看沈禛那边的进度,那边才刚将熊皮扒下来扔在干净的雪里。
沈禛还得分割熊肉,花迟不打算自己回去,便捡了一块猪腹部去皮。
这头野猪的皮厚得很,花迟将一大块肉按在雪地里,用刀一点点将皮弄下来,他把剩下的肉切成巴掌宽的长条,这就是常见的五花肉。
二人折腾了好久,手指都慢慢变僵硬,后来不得不在雪坑里点燃几个火堆保持温度。
被分割开的肉放在在远离火堆的地方,很快在寒风中慢慢变硬,那边沈禛也将熊肉分割成了便于携带的几大块。
每一块都比末世前的大西瓜大,只有内脏是小的。
他们将分割好的肉扔进雪洞,沈禛将沾染了血迹的血块铲起来扬到远处的山坡下。
剩下已经渗入雪地里的,他用雪盖起来。
雪洞里堆着一堆肉块,花迟打着哈欠笑得开心,他从里面拿出那块处理好的五花肉,剩下的肉都被他们放进空置的腌菜屋。
腌菜屋在雪里埋了五天,和天然大冰箱没什么区别,唯一要担心的是老鼠,地洞里有杰克在,曾经有老鼠想要搬过去住,最终不堪受辱跑掉,这腌菜屋可没有好事儿的鹦鹉。
花迟回地洞打水,沈禛把水浇在分开放置的肉块上,浇上去的水几秒钟后变成冰壳,相较于暴露在空气中的冷冻肉,这种冻在冰里的肉更难被动物发现。
冻好的肉块一块块摞起来,花迟又在门的四周浇上水,沈禛把腌菜屋周围的雪压实,他们这才回地洞休息。
沈禛把熊皮立在屋外,这会儿邦邦硬,等待明日处理。
二人干净的羽绒服现在全是血迹,花迟直接脱下来都扔进浴桶里,倒一堆洗衣液泡着,他自从住进森林就一直在尝试避免用洗衣液,但是今天实在是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