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了这里也好过被19cm杀死!
陆清眠的面色却越来越不好。
他指尖稍微用力,又问了一次,江浸月哼哼唧唧,磨蹭半晌给出的还是一样的答案。
陆清眠再用力,江浸月依旧说自己有幻象,就是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明显被欺负狠了。
“我就是有幻象!特别可怕的幻象!”
江浸月嘴硬,心里却在狡辩,不是当初被绑架时的幻象,而是被19cm杀死的想象场景。
陆清眠松开手,离开后还帮江浸月整理好了衣服。
他很想把江浸月就地正法,以此来证明他不虚也不小,可显然江浸月不想。
江浸月觉得他不行,连证明的机会都不给他。
不能实际操作,他要怎么为自己洗白?
陆清眠活了这些年,第一次为如何为自己洗白苦恼,还是洗白自家小男友对他那方面的偏见。
陆清眠垂眸,看着江浸月戴着卫衣帽子的后脑勺许久,最后只冷声道:“你最好是没骗我。”
江浸月正悄悄扯着衣襟,让衣襟碰不到皮肤,他那个变得肿肿烫烫的,碰到衣服布料特别刺激难耐。
陆清眠的话更像是:“我知道你在骗我,今晚暂时放过你。”
江浸月自动在脑海中翻译,听到陆清眠翻过身,离他远了许多。
帐篷里彻底安静下来,陆清眠似乎已经睡着了。
江浸月又等了一会儿,这才转过身,悄悄凑过去,把脸颊埋进陆清眠的后背,手臂也悄悄搭了上去,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他已经习惯了陆清眠的味道,挨着陆清眠才能睡得安心。
另一边,陆清眠一直睁着眼睛,在江浸月贴上来后无声叹了口气。
江浸月却睡得格外舒服,前半夜安睡无梦,后半夜却睡得不老实起来。
他手脚时不时踢动两下,眼珠在眼皮下来回滚动,雪白的睫毛颤如落雪,似乎是在做噩梦。
陆清眠此时早就转了过来,江浸月开始做梦踢腿他就醒了。
帐篷里留着一盏小功率的露营灯,借着微光,陆清眠看到江浸月出了一身热汗,头发乱乱地黏在脸颊上,连颈子里窝着的发尾都被汗水打湿。
他以为江浸月在做噩梦,正想把江浸月叫醒,就听江浸月说起了梦话。
“陆清眠……”
江浸月在睡梦中叫了他的名字,这显然不是什么噩梦。
什么梦能让江浸月反应这么大?还起了一身汗?
陆清眠靠近江浸月,心中不自觉地浮起了一个猜测,心跳跟着快了几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