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怎么说也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现在全身蜷缩在渔网里,憋屈得很,但是他的力量还未恢复,无法反抗凌久,所以只能对着他比出恶毒的中指和脏话。
“凌久,我再说一遍,你给我放下来!”凌泽双手抓着渔网,无能狂怒道。
“行啊。”凌久揉揉眼睛:“我放你下来之后,你先跪下,干爹求你办件事。”
我:?
凌泽被气的不轻,他转头向我告状道:“白瓷你听见了吗?他求我办事,还要我跪下,他&$#***!”
凌泽骂骂咧咧半天,凌久对他的口吐芬芳置之不理,摆摆手告诉凌泽说既然不干那就继续吊着。
随后,他又看向我道:“白瓷,既然你来了,那就不麻烦小凤凰了,你还记得自己答应帮我三次忙吧?现在是第一次。”
啊…凌久不说我还忘了自己签过这种霸王条款。
“行倒是行,可…”我为难地说道。
“可凌久你是正神位啊,我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厉害到能帮正神位的忙。”我挠挠头:“我没有想赖账的意思啊,我只是觉得自己不能自不量力,要不等我成长成长再说?”
不成长一下的话,万一是什么要命的活儿可怎么办?
我钱还没花完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去死…
“白瓷,神位是个荣耀,也是我的禁制,站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就不能再插手凡间的事,不然的话我早就亲自动手了也不用找你帮忙。”凌久抬头看我,明净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无奈:“不过你也放心,这不是什么难事不用怕…”
“他算个什么正神位?”凌久话说到一半就被凌泽给抢白了,凌泽虽然身在渔网里,略显狼狈,但那张嘴是一点也不服输。
“连神域禁地都进不去的神算什么神?凌久,你的小秘密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不就是…”
砰!
凌泽义愤填膺的叭叭到一半就没声音了,凌久伸直胳膊,朝凌泽的方向一指,一道光瞬间把那生锈了的铁管击碎,失去了支撑点,渔网包裹着凌泽导弹般朝着地面砸去。
“凌泽!”我被吓得大喊一声,马上跑到那边往下看。
凌久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担心他做什么?他是凤凰,有翅膀,会飞的那种,你还怕摔死他?”
就像是特意印证凌久的话一样,凌泽马上变成小鸟从渔网里钻出来,扇动翅膀又飞了上来,落到我面前,黑豆大小的眼睛满是感激的看向我。
“白瓷,我真没想到你能这么关心我,看我掉下去,竟然着急到都忘了我是凤凰会飞的事实,以前是我对你误解太深了,放心吧,以后你无论做什么我都全力支持你…”
我没接凌泽的话,而是看着那两张渔网掉到地上没有砸到人才松了口气,转头狠狠地批评凌久。
“凌久你这是高空抛物,你知道这要是砸到人的话我得赔多少钱吗?以后不准再在我面前当法外狂徒了行不行?”
凌泽:……
当凌泽反应过来我并没有在关心他的时候,他懵了一阵,然后十分生气的啄掉了我日渐稀少的头发。
“好了别闹了凌泽,头发本来就少你还啄起劲了…凌久,你要我帮你干什么啊?”我一把将凌泽抓在手里,没敢使太大的劲,我怕他把我新做的指甲拔下来。
凌泽虽然对我的回答很不高兴,但还是安静了下来,两爪朝天的躺在我的手心里。
别看凌泽这只鸟的身子小,但是人家尾羽有我整个小臂那么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漂亮的很。
见我这边安静下来了,凌久才开始说话,他要我帮忙的事还真的是很简单。
只是因为他最喜欢的夜莺妹妹最近家里好像在闹鬼,让我冒充大师把这事摆平,顺便送个小点心给人家。
哦~原来那个黑色礼盒里装着凌久给人家做的小点心啊。
有心了有心了,反正我是脑补不出来凌久洗手作羹汤的画面。
“好的凌久,你的夜莺妹妹好歹也是个有道行的,怎么还连个小鬼都打不过吗?”我瞟了一眼礼盒里的小蛋糕,突然想起这么个问题。
这不是我看不起她,这也…太拉了吧?
“阿莺这一世是人,是活人,等这一世过去了,她的修为才能回来。”凌久解释道:“没有办法的事,这是她修行路上必须要经历的,她当人的时候还有个正缘呢。”
说到这里,凌久突然笑了,只是那笑容有点可怕。
“虽然那个正缘我不太看好,但是我尊重阿莺的选择,不过最近那个正缘过马路的时候被车创死了,当时被创的零件撒一路,不过那大货车创的好啊哈哈…”
我:……
凌久这幸灾乐祸的心思不要太明显,死者为大,人家都零件乱飞了,他好歹装一下也行啊。
我自动屏蔽了凌久那不太道德的笑容,举手发问道:“那个凌久,一个人正缘死了该怎么办啊?”
我只知道情劫死了算渡劫成功,正缘要是不幸跪了算什么?
算她倒霉吗?
“这个不用担心,一个正缘死了会有下一个正缘顶上。”凌久耐心的解释道。
“虽说阿莺这一世是人,但她最终还是要以鸟类的身份修行的,人类的寿命太短了做不到一直陪伴,所以阿莺她的正缘…再不济也得是个有修为的鸟类吧?”
第264章 咱们分手
“要求挺多,还必须要会飞的,找对象不能光看对方,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听着我跟凌久谈话,凌泽在我手心里小声的哼哼唧唧。
也许是因为他特别的膈应凌久,于是就恨屋及乌连带着也不喜欢夜莺妹妹,反正那张鸟嘴里就没个好听的话。
我拍了凌泽一下,示意他闭嘴,但这小破鸟没听懂,还在逼逼叨叨,结果下一秒就被凌久抓过去了。
凌久他从一个小妖修炼至神位,这其中的经历让他的性子变得沉稳,不愿多管任何闲事,但是夜莺妹妹恐怕是他为数不多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