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兰只得恨恨地看了一眼人鱼皇,转头离开了。
高疏羽感觉到自己在跟着风兰走。
一处偏暗的寝殿。
这是人鱼族的少主,预备人鱼皇?
“夫人,你说是生出来人鱼是男是女啊?”人鱼族的少主蹲着侧耳倾听一条美人鱼的肚子。
看样子之前用人鱼少主夫人怀孕的事并未骗人。
只是为何场景会变到这里来。
不应该跟着风兰走吗?
等等,窗口趴着的不就是风兰,风兰到底在看什么?
“最近族内动荡,我有些不安心。”少主夫人摸着自己肚子担忧道。
少主赶紧安抚,只是语气里带着不屑:“夫人安心,这些个平民人鱼翻不起天来。”
“都是靠着我们人鱼皇一脉才能过上这等富贵日子,不就是脱点皮吗,至于这么要死要活的。”很显然人鱼皇一脉并未受到溃烂之症状的困扰。
“夫君,切莫这么说,我们都是人鱼,本就是一族之人。”少主夫人有些不喜欢自己夫君这般说其他人鱼。
毕竟她自己也是一条普通人鱼。
“夫人,我不是说你,我是在说他们……好好,我不说话了,你安心休息,不要多想,没事的。”人鱼少主想要解释两句,结果发现自己夫人瞪着自己,赶紧安抚道。
少主夫人睡不着,她还是忧心,觉得有大事发生。
风兰离开了。
高疏羽跟着跟在风兰身后。
来到当日那祭台之上,不知道风兰在捣鼓什么,没有什么献祭了,为何还要画上这么多符文。
风兰站在祭台中间,用人鱼族特有的嗓音唱歌,高疏羽没有听懂。
两世,她也没有不会人鱼族歌声有什么含义。
只是看着这忘忧河的河水变得越来越黑,她知道风兰没有干好事。
果然,画面又变了。
老人鱼皇,暴毙的场景。
风兰站在一旁,年轻的人鱼皇抱着的自己的父亲哭得伤心极了,丝毫不见前几日的嚣张。
“还请人鱼皇大人节哀,老人鱼皇已故去,还请人鱼皇大人主持大局。”风兰话音刚落,高疏羽听到新的人鱼皇咆哮的声音。
“你个毒妇,我父亲定是你害死的,我要你给他偿命。”新的人鱼皇就让人鱼兵把风兰压了下去。
高疏羽跟在人鱼兵身后,往水牢走去。
刚要走到水牢时,新人鱼皇的近侍赶来了。
“人鱼皇有令,如今正是用鱼之际,风兰即日起为正大祭司,主管祭司院的大小事务。”近侍说完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一路赶过来,真的累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