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股刺痛传来,挪尔里希的脑海里闯入了一些陌生的记忆,她突然“呜呜”叫起来,显得很是痛苦。她听见身旁那个陌生女人的呼吸加快,心想有戏,这人慌了——很快她便揭下了盖在挪尔里希眼上的布料。
挪尔里希望向这个女人。对,就是记忆里那个叫“沈娇”的女人,很好,名字记起来了。接着是什么?她——她癖好有些诡异,喜欢把人绑在水床上放置至少半天,这期间不管不顾的做自己的事,直到深夜才会进入正题。
和她做很痛苦,但是这个女人很有钱——蠢货!哪里会有这种天掉的馅饼给你吃啊?
挪尔里希痛骂这个记忆的拥有者,这人似乎觉得攀上沈娇后就可以衣食无忧,但挪尔里希太明白这种人的性格了:她在通过这种游戏方式确认自己的掌控感,并且通过游戏的不断完成加强这种变态的意识。
就像那些喜好冷处理的贵族王子们,他们爱的才不是人,而是那种欲罢不能的操纵感。如果这种欲望失控,总有一天会有人遭殃的。
我现在岂不是正处于这个糟糕的情况?
挪尔里希看了看赤条条的自己,唔,身材不错,比以前的自己好上不少。可惜,就是有点瘦。这幅身子要是生在挪尔里希的世界里,估计一天都活不过去。
“所以,那个女人的名字是什么呀,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啊。”
沈娇还是用那种撒了蜜糖似的声线说话,挪尔里希也熟知这类声线,典型的陷阱声音,女人常常会用这种声音装作无辜的猎物,让男人以为自己是猎人,然后一无所知踏进来。
这个世界的人真是奇怪,女人居然也会对女人使用这种声线,真是前所未闻。
挪尔里希又花了点时间去消化那些记忆碎片,不是很多,只限于一些基本常识和琐碎的原主记忆。
她渐渐意识到自己成为了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正处于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发达,有许多挪尔里希从未见过的新鲜玩意儿。道德观念也是出奇宽容,起码同性间的恋爱寻常得很。
只是这里没有魔法也没有神话传说,也没有具有神圣信仰的王国,不像她的故土。这里只有无数个现代国家,贵族制度没落,人人都要求平等。直到这里挪尔里希还挺满意,不过她很快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
“再不说的话,我又要给你喂催化剂啦?”
沈娇笑眯眯的,可她的手里却攥着一个针筒。这是注入式的,很强劲——挪尔里希的脑海里猛地闪进来这句话。
她几乎能听见这个身体的原主虚弱地说出最后一句:很强劲,强到令我心脏衰竭,差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