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将毛毛虫摆在两人中间,划分蜀河汉界,“不许越线。”
景初躲在被窝里,微微笑点头。
她侧躺在床上,先是看到毛毛虫,才能看到慕意清的半张脸,这一个多月两个人都瘦了很多,肉眼可见。
这只毛毛虫是家里的毛毛虫,她认识。
昨天晚上就发现了,有点羡慕这个毛毛虫,如果她能变成毛毛虫该多好,随时随地被慕意清带着,抱着,想想都很温暖呢。
忽然一股醋意袭来,被窝里的手拉着毛毛虫下移,刚好可以看到慕意清整张脸,兴奋到毫无困意。
“我们聊会天吧?”
慕意清睁开眼睛,说:“好。”
她听到景初问她:“昨天哭了多久?”
“不记得了,很久。”
景初噘嘴,好像哭一夜的人是她。
指尖在毛毛虫上敲击几下,又继续问:“那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再也不理我了?有没有怪我直接跑掉了?”
慕意清翻过身子看她。
景初:“我要听实话。”
“嗯。”慕意清说:“都想过。”
景初睫毛颤了颤,心窝酸涩涩的,轻声叹息:“为什么还要原谅我?”
慕意清沉默了,指腹轻柔地触摸景初脸上的巴掌痕迹,卸妆后在脸上更加明显。
她半开玩笑地说:“因为你长得好看。”
半真半假的玩笑话。
“哈哈!”景初自然不会觉得是这个原因,象征性地配合笑了一声。
转而抬手握住放在她眉骨上的手,语气格外认真道:“以后不会这样了。”
她不会再让慕意清伤心流泪了,逃避这种事情太无赖、太可耻了。
……
翌日风和日丽。
时真打一早就看见两人形影不离,景初又上了她们的车,她姐也不阻止,任由着那人牵着她的手。
得,她也不多管闲事。
小情侣的乐趣一点不懂,母单完全不理解这样腻来腻去的感觉。
化妆师造型师也明显感觉到两人之间氛围不一样了,之前是一句话不说,慕意清还好,桃花眼红唇弯弯的,看起来媚人好接近。
景初面若冰霜,不说话的时候寒气逼人,今天这人小嘴叭叭不停,面上带笑地和慕意清说东说西。
今天倒没什么宋辞的戏份,主要拍摄盗女捆杀男人的动作戏。
慕意清换好了一套干净的夜行服,整个人英姿飒爽,景初坐在旁边看得发呆。
所有样子都很美。
为了不影响慕意清拍戏,她搬着小马扎来到庞曼身后看监视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