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服属于修身款式服装裁剪设计得恰到好处,裤身紧贴肌肤。
慕意清费了些力气才算脱掉抓痕的位置在大腿上方,上药并不方便穿衣裙,所幸套了条热裤,上身只有一个贴身背心,方便饭后换下一场的戏服。
她坐在连坐沙发上,刚扭开药膏,房车的门被轻敲了几下,估算时间大概是时真取餐回来了,紧接着车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
慕意清手拿着棉签,看向有些发炎的伤口,轻声道:“你先吃吧,我上完药再吃。”
房车窗帘都被拉上,屋内的灯光较为明亮,慕意下身只套了条热裤,双腿纤细,线条流畅。
景初从前就很喜欢看她穿短裙、短裤的样子,现在旧疤痕未消,又多了几处抓痕,看起来已经发炎。
她步伐沉重地走过来,装作语气轻快,道:“怎么结束了没叫我啊?”
听到声音才发现来的人是景初,慕意清抬眸看她,眉眼弯弯道:“我以为你知道呢。”
“性质不一样。”景初坐在了她的身边,“我想让你告诉我。”
慕意清脚趾缩了缩,笑道:“好,下次告诉你。”
景初又说:“下次打戏要很久了吧,你暂时没机会了。”
慕意清想了想:“哦,要等到下船后了。”
“哦。”景初学着她。
慕意清还笑,问她:“身上怎么一股药味?”
房车没有打开窗户,密闭房间空气不流通,景初靠近些的时候她才闻到一些奇怪的药味。
景初将她的腿微微抬放在自己的腿上,取出了自己买来的药膏,“我来给你上药。”
慕意清脸庞发热说:“好。”
幸好最后还是套了条裤子,不然免不了尴尬。
景初没心思在意这些,满目都是那些发炎的伤口,小声地自言自语道:“这次一定不要留下疤痕。”
“很丑吗?”慕意清眉头微蹙,佯装生气道。
“没有!”景初紧张,连忙解释:“只是有点像我犯罪的证据。”
伤口在大腿外侧,两个人贴得很近,她微低头对慕意清说:“疼的话薅我头发。”
秃了也不要紧,说完按照上午自身试验过数次的温柔手法消毒,上药。
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凉凉的,甚至有些舒服,慕意清抓住景初发尾的手,似乎没什么用处,就这样数着发丝。
她随口开玩笑道:“头发好像比之前少了。”
“啊?”景初涂抹药膏的手一顿,抬头看她神色极为认真,有些心慌道:“真的吗?”
慕意清冲她笑:“假的。”
景初舒气,还好,没秃。
慕意清直接笑出声。
她立马反应过来,不怀好意地抓住慕意清的小腿,凶巴巴道:“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