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头,咬着手指想道,那以后只能做他的精厕了呢
伸出小舌,舔舔唇角,她缓缓绽开痴痴的笑容。
他闷哼着发泄,将所有浓精射入小侄女的宫儿内,看着她乖巧无力地任自己玩弄,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施虐欲。
感到下身传来异样的紧迫感,他黯沉下眼眸,遮盖住里头疯狂的占有欲。
放松身体,他直接排泄进已鼓胀到无法再承受的胞宫内。
“那是什么?不不要!”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感受着粗壮的水流携带前所未有的凶狠力道,以水柱的形态喷洒在娇嫩的子宫内壁,根本控制不住,失音地跟着潮喷,两股水流一同在稚嫩的胞宫里激射。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小巧的玉足踢踹身下的锦褥,双手不再听话地掰开臀肉,胡乱在空中摆动,直到拽住床边垂落的淡金纱幔,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拖拽身子想要离开他的胯下。
他轻松地提臀追上,继续虚坐在布满掌印的肥臀上,单手钳住她的两只胳膊向后掰,将纤细的手腕压在她迷人的腰窝上,唇边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往哪逃,小淫物,居然被叔叔尿到高潮,还想跑?”
她的肩膀卡在床沿,发丝缕缕垂落在地,在地面铺设的亮黑金砖上,她清晰地看到自己被凌辱得满脸泪痕的模样,哭喊着摇头,“不可以不可以尿在尿在里面的,好脏呜呜呜”
委屈巴巴的哭声满是无助。
可下身淫荡的小屄却不停收缩,幼嫩的胞宫口在狰狞的肉根拔出后紧紧闭合,不愿吐出一滴尿液,甚至仍旧淫贱地高撅着下作的肥臀,小腹高高隆起,似怀胎多月的妇人。
他知道,小侄女是个天生的荡妇。
两指捏过她精致完美的下颚,他不断贴近绝色的姝容,直到两人的唇只有一寸距离,再近一丝便可相吻,灼热的呼吸交融,他琥珀色的纯欲眼眸对上她无神的大眼,淡声开口:“真的吗?阿端,真的不要吗?”
空气有一瞬间凝滞。
下一刻,她猛地扑上去,饥渴地缠上他性感的唇,痴迷地吸吮。
我写肉的风格就是凌虐,往往都是男主征服,女主臣服,因为我觉得男主越在肉体上征服,代表着他越沉迷女主,而女主一昧的接受臣服,恰恰是最温柔的陷阱,让对方溺毙,达到情感上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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