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她老想咳嗽…是咒力负担过重的原因吗?
乙骨忧太哭笑不得。
结论大致没错,可惜偏题了。
“重点是要身体的变化啊。”乙骨忧太来到病床前坐下,用阿尔娅最常用的方式弹了下她的额头。
而后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眷恋地蹭了蹭,声线轻微颤抖。
“我们有过约定的吧…”他喃喃道,“在没有十足把握前,不要一下子使用过量的咒力……”
“无论因为训练导致的外伤出现多少次,我都能治好。可是,一些埋藏很深的伤疤,我怕我没办法及时注意到。”
“这种极其特殊的束缚没有先例,是只有我们之间才会产生的联系…”
——只有我们哦,阿尔娅。
“忧太你生气了吗?”抱了一会,阿尔娅缓缓道。
“…没有。”
“犹豫就是生气了。”阿尔娅轻抚他的后背,合上眼睛,“并且,你已经连续好几句话,没有叫我的名字了。”
“嗯。”乙骨忧太顺势乖乖承认,“我怕你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
少年的嗓音在颤抖中变得沙哑,
那一刻,阿尔娅忆起了不知何时何地、也忘了是何人告诉她的话。
那句话与现下的景况重叠在一起,忽然出现在阿尔娅脑内:名字是最简短的咒。
乙骨忧太没有喊她名字的短短几分钟里,阿尔娅的内心像是堵着一口气那般,吞咽不下,又喘息不出。
阿尔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得住不开口的,更不敢相信她会对呼唤名字有着如此强烈的期待。
或许她就是被深深诅咒着的吧。
放弃掉挣扎…也许压根就没有过挣扎,阿尔娅叹气,张开嘴。
“我…先说好,我从没好好考虑过如果忧太生我的气了该怎么办。”阿尔娅说,“那就由忧太主动提吧。”
“忧太想要我怎么做,才会不生我的气?“
“什么都可以?”
阿尔娅撅起嘴,感觉他在说废话:“当然什么都可以啊。”
等到吉野顺平结束了身体检查和半正式审问,时间再次步入夜晚。
咒术界人手不足,所以在效率上讲究很多,在确定吉野顺平没有威胁,直接把他送回了医院。
今天过后,他就要面对出院和转校的事宜了。
带着些许茫然在走廊漫步,途径阿尔娅的病房,内心的某种触动促使念头的产生。
吉野顺平面临审问时,压抑到几乎窒息的环境让他疲惫不堪,就在那个时候,五条娅子同学抓着一个可移动的四角支架,穿病号服挂着吊瓶就冲进来了。
“这个家伙,五条家接手了哦。”她晃了晃手机,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轻笑。
后面的审问流程可谓是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