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学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飞行法器,而且还是一对,就是不知道分不分公母。看着智胜和尚堂而皇之的挡道自己及前面,冷冷一笑,说道:“在下一直都是小心惯了,只是没有想到偷袭在下的会是智胜大和尚您,您在在下心中可是一位前辈高人,没想到会做这等龌蹉之事。”
那智胜和尚嘿嘿笑道:“那是你小子蠢而已,你还真的以为洒家真的会邀你前去青冥山吗?就你这点点修为,去了也是送死,不如在这里就把你身上的财物奉送给洒家算了。”
“看来大和尚你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轻车熟路的。”按照张哲学的性格,根本就不会跟智胜和尚说那么多的废话,要么早就杀过去了,要么转身逃跑了。这时跟他那么多的废话,就是想拖延一下时间,因为豹三赶过来也需要一些时间。
智胜和尚说道:“青冥山有那么多的老鬼老怪去,洒家的修为去了也是个死,还不如在路上截杀你们这些贪心的家伙来得实惠。小子,是你自己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还是洒家杀了你以后亲自来取?”
张哲学就一直没有搞明白,打劫就打劫,杀人就杀人,为什么总要说那么多的废话?难道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吗?不啰嗦几句就显得自己不够威风?还是喜欢看到对手在自己的威吓之下瑟瑟发抖的样子,用来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
“智胜大师,佛门弟子都是慈悲为怀,你做这些伤天害理之事就不怕佛祖降罪吗?”
“佛祖很忙,顾不上洒家。小子,你废话太多,看来你不愿意自己交出来了,那还是洒家自己来取吧。”说着,智胜和尚的禅杖脱手而出,直朝张哲学的头顶砸来,与此同时,一个铜镲也旋转着朝张哲学的下半身飞削过来。
张哲学催动脚下的长箭虎啸朝着禅杖迎了过去,自己跳到飞剑小三的剑身上,急速朝后退去,另一柄飞剑老二却是迎上了飞来的铜镲。
智胜和尚不仅修为高过张哲学两层,而且他的禅杖也很是沉重,两物相击,撞出一串火光,在夜色中极为醒目。虎啸被击得飞入夜空中不见了踪影。眼见着张哲学的飞剑要击到铜镲之上,智胜和尚心念一动,铜镲只是一侧身子,便躲过飞剑,继续朝张哲学削了过去。
见铜镲飞来,张哲学连忙祭出原本打算偷袭用的飞剑,将铜镲击开。
“嗯,居然还有一把飞剑?哼哼,那又如何?”智胜和尚冷笑了一声,驱动禅杖,直追着急速飞身后退的张哲学,朝着他的身上铲去。
长剑虎啸被击飞,张哲学没有急着招回,而是控制着虎啸一点点的往回飞,这是他惯用的计策。两军相争,总要留个后备的军队,用来一锤定音。
一连向后退出千余丈,用了几个飞鹤流云步的身法,方才险之又险的躲开迎面击来的禅杖。利用这机会,张哲学加快了脚下飞剑的速度,终于脱离了二人接战以来的被动。紫气疯魔剑得以施展开来,两把飞剑不再与智胜和尚的禅杖和铜镲拼斗,而是一味的围着智胜和尚拼命的攻击,顿时把智胜和尚逼得手忙脚乱。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果不其然。
四件法器在空中不停的撞击,一串串的火花也忽明忽暗的闪现。当张哲学发现豹三终于赶到的时候,忙把长剑虎啸也招了回来,三柄飞剑狂风暴雨一般围着智胜和尚斩刺。
智胜和尚怎么也没有想到张哲学能够同时操控这么多飞剑,而且能够将飞剑操控得如此的纯熟,三柄飞剑施展起来,每一件刺出的角度都是那么刁钻,荡开一柄飞剑,另一柄便已经紧跟上来;当一柄飞剑把自己逼得躲闪之时,另一柄或两柄飞剑已经躲开自己法器的拦截,刚好挡在自己躲闪得位置上,有几次若不是自己的反应灵敏,早已经被飞剑击中。三柄飞剑似乎有一种剑法在运使,彼此之间的配合极为密切。自己居然有些应接不暇。
紫气疯魔剑法施展一旦起来,中间几乎没有丝毫的停顿,不论哪一柄飞剑被智胜和尚击飞,转眼间就又能调转过头杀了上。
张哲学完全不顾及自身的安全,不管智胜的禅杖还是铜镲击来,一概全然不理,只是用飞剑疯狂的朝智胜和尚身上招呼,逼着他撤回法器回防,全然就是同归于尽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