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少女咯咯笑着在张哲学身边坐下,有几个贴的近了一些,直接靠在了张哲学的身上。那几个少女也很喜欢张哲学这样唇红齿白的俊俏小郎君,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哪个女孩子也不愿意靠在一个丑兮兮的鲁莽大汉身上。
感觉到那如绵绵的身体贴着自己,甚至能感觉到那突出的两点在手臂上摩擦,张哲学表面上淡定,心里却在暗自后悔,早知道就不带狐四儿来了,有她在,估计自己就是有心,也成不了事。
张哲学一边用脚丫子抚摸着狐四儿,一边跟葛辉笑道:“辉少,你弄这么大的阵仗是考验我吧?我师父可是跟我说了,让我现在不得破了童子之身,你现在这样让我很为难啊。”
葛辉早就在怀中的少女身上上下其手,还把另一个少女的手塞到自己的裤腰里,见张哲学跟他开玩笑,便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道兄坐在花丛中却能心神不乱,倒是很让在下佩服啊。”
张哲学笑道:“葛兄,你约我来此,想必不仅仅是一起喝花酒吧?我这人耐不住性子,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等事情说完了,咱们在放开了玩,你觉得呢?”
葛辉放开怀里的少女,然后朝她们挥了挥手,让她们出去。张哲学也学着他一样,让那几个女孩子都去外面等候。
等那些姐儿都出去了,葛辉坐直了腰身,轻咳了一声说道:“此次请道兄来此,一是为了翠花的事情向你道个歉,二是就葛家的一些事情想与道兄商量一下。”
张哲学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翠花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提了,至于葛家的事情,我实在想不明白葛兄有什么跟在下商量的,你的上面有葛家主,我的上面有我师父,恐怕葛家的事情还轮不到我们指手画脚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坐到茶几前,从陶罐里捏出一撮茶叶,放到茶盏里,然后提起泥炉上烧开的水壶,将烧开的水倒进茶盏中。
葛辉也坐到茶几前,正色说道:“桑集城的事情想必道兄也听说过吧?”见张哲学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桑集城之乱是无论如何也避不开的了,我葛家也有覆巢之危,我想知道道兄和你师父云山道长是否会离开桑集城。”
张哲学抬头看了看葛辉,给他倒了一杯茶,端到他面前,说道:“葛兄请喝茶。”说完自己一口喝下杯中的热茶,然后看着葛辉说道:“我不知道葛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离开会如何?不离开又会如何?”
葛辉没有动眼前的茶,只是看着张哲学说道:“道兄,云山长老如今是葛家唯一的筑基修士,你们的离开与否决定着我葛家的生死存亡。”
张哲学想了一下,笑道:“那葛兄的意思呢?是想我们离开葛家?还是希望我们留在葛家?”
“就我而言,我当然想你们师徒留在我们这里。”
“葛兄还是直言吧,别绕来绕去了,我这个人年纪虽然小,但是很会想事情。”张哲学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葛辉呵呵一笑,说道:“也好,那我就不绕圈子了。”说着他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的踱了几步,继续说道:“前几日,城主府城守分别拜访了我们三家,来的时候带着三位筑基修士,经过这几日我们仔细的调查,发现城主府不仅仅是三位筑基,而是六位筑基,或者是更多。
别说是六位筑基了,就是两位筑基修士,也不是我们三家所能抗衡的。直到如今,我们葛周陈三家都没有得到上面的正确答复,我想上面也在顾虑是不是要与城主府正面对抗,毕竟城主府代表着朝廷,而朝廷的势力并不比一个宗门的势力小多少。
而我葛家如果以现在的实力与城主府相抗的话,如同以卵击石。而倾巢之下岂有完卵,所以我们想知道道兄和云山长老的态度。”
张哲学倒了杯茶,笑道:“不知道葛兄所说的‘我们’是指谁?我想不会是葛家主或者是葛家的太上家主吧?”
葛辉在茶几前重新坐下,看着张哲学笑道:“当然不是,我这次来是奉了葛家六长老葛环之命来与道兄商议的。”
“六长老葛环?”
“是的,六长老与我都是葛家旁支子弟,也算是比较远的旁支了,只是身有仙根,可以修行,才被家族接到桑集城加以培养。我这话,想必道兄已经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吧?”
张哲学点了点头,笑道:“我自然明白,不过是天下皇帝轮流做而已。我说的没错吧?”
葛辉哈哈大笑道:“道兄聪慧,一点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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