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学挠了挠头,心道,难不成她春心动了?看上小爷我了?这不好吧,师父徒弟一起收了,太邪恶了一点吧。他心里胡思乱想着,纵身跃上半空,紧跟在紫凌祖师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当初遇到蔡关祥的地方飞去,这里离着那里不过是几百里的距离,很快就到了。
那个张姓金丹并不在那里。
紫凌祖师将神识施放出去,巡视了方圆数百里也不见那张姓金丹的踪影,便回身朝着张哲学一伸手,说道:“将那个戒指给我。”
张哲学也不敢问什么,从手指上退下蔡关祥的储物戒指,放到紫凌祖师如同玉琢一般的小手上,说道:“前辈,那姓张的不在,我们要不要在这里等下去?”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那姓蔡的与那姓张的之间必然有别的联系方式,否则这么大的地方走散了怎么办?”紫凌祖师说着,用神识包裹住蔡关祥的储物戒指,将他残留在戒指上的神念抹掉,然后将神识侵入到戒指之中,很快就找到了一块玉牌。
光华一闪,紫凌祖师的手上出现一块玉牌,她用神识在玉牌上看了一会儿,说道:“那个姓张的在此处西去一万里左右的地方。我已经催动了玉牌,他现在已经在往回来了,估计一个时辰左右就能到,你有什么馊主意,说说吧。”
她是见识过张哲学的“馊主意”的,击杀蔡关祥这样一位金丹中阶修士,除了耗费一些晶石以外,自己几乎没怎么出力,因此她觉着这种方式很好,因此她希望张哲学能够继续想出一个馊主意,能轻而易举的杀了那张姓金丹,否则一个金丹修士逃跑起来,她也没有把握将对方留下。
“前辈,晚辈出的是计谋,不是馊主意。”张哲学一直为自己的智慧骄傲,受不得别人将自己的智慧贬低成馊主意。
“我说是馊主意就是馊主意,那一半的东西你还想不想要了?”紫凌祖师看着张哲学说道,她似乎对欺负张哲学有些上瘾了,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向来都是落落大方,清高孤傲,可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喜欢调戏一下这个她觉着油头滑脑的小子。
张哲学无奈的笑道:“好吧,前辈说是馊主意那就一定就是馊主意了,晚辈这就想个馊主意出来。”他在紫凌祖师面前来回转了几圈,然后抬头对紫凌祖师笑道:“前辈若是能让晚辈的身上发出与那蔡关祥的一样的气息,那么晚辈的馊主意就一定能让那个姓张的上个当,杀他不费吹灰之力。”
那张姓金丹一边赶路一边在口中怒骂:“姓蔡的,你是个什么东西,若不是你节外生枝,老子现在已经在山门里尝试突破了,可你偏偏为了一个贱人不但让廖师弟陨落于此,也让老子狗一样的跑来跑去,等老子回去,一定在太上长老那里告你一状。”
原本来玄机谷寻找灵药就是蔡关祥的主意,而且跟他和廖师弟许下了重诺,因此他们二人才肯冒着生命危险来此寻宝。原还想着三个人一起能相互帮忙,然后各取所需,以求能够在修为上精进一步,这样的话即使冒点险也是值得的了,如今倒好,东西没找到,还死了一人,回去宗门以后少不了还要受些惩罚。
耗费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张姓金丹便赶了回来,远远的就见到蔡关祥站在那个什么紫凌面前滔滔不绝的说着,而那个紫凌只是盘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不言不语。
“还好他得手了,这样回去山门好歹有个交待。”张姓金丹见到这一幕就知道蔡关祥一定是在劝说那个紫凌从了他。果然,当他减慢速度飞近两人时,就听到蔡关祥在说:“我蔡关祥好歹也是金丹中阶,如今离高阶也不过是半步之遥,即使是突破到元婴,也有很大的机会,跟着我并没有辱没你吧,你干嘛就不肯从了我?偏偏逼着我用强!”
张姓金丹能够感受到紫凌祖师身上气机的紊乱,同时也能够感觉到蔡关祥身上的气息也是有些不稳,想来两人是大战了一场以后,蔡关祥才得手的。
“蔡师兄,你可曾受伤?”张姓金丹在十丈之外落下来,刚刚落地,就觉得有些不对,这周围隐隐的藏着一股杀机。就在这时,他身后十丈处的地面下突然一股凌厉的杀机袭来,他来不及考虑,疾速的往地面上一趴,然后就向旁边翻滚了过去,接着身形猛然弹起,用的竟然是凡人常用的武功,于此同时,他的三把飞剑已经祭了出来,抬头看去,刚要将飞剑射出,就见到面前已经竖起了一道冰墙。
张姓金丹虽然还没有搞明白蔡关祥和紫凌祖师为什么要杀自己,但是那两人的杀机已现,由不得自己过多的考虑,见眼前有冰墙阻拦,于是便抽身后退,没想到退出没有十丈,又撞在冰墙之上,此时地下突然冒出一把玄冰剑,直接从身下将他斩成两段。
张姓金丹命丧紫凌祖师的本命飞剑之下,张哲学身体一阵摇动,全身的骨骼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整个人矮下了半头,恢复到自己的原貌,然后将身外蔡关祥的外衣脱掉,对紫凌祖师说道:“前辈,聚仙门这次损失大了,三位金丹修士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