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来了?张哲学开始怀疑自己的直觉了。傻傻的站在外面又是两个时辰了,机会还没有出现,若是那个元婴修士走了,那还有个屁的机会?但是里面可是两个元婴高阶修士,自己又能拿他们怎么样呢?
“唉……。”张哲学叹了一口气,在蒲团上坐下,看着云海不停的变幻,他知道在云海之下一定是下着倾盆大雨。
“你过来一下。”就在张哲学百无聊赖之时,一个声音在洞口处传来。
张哲学转头看去,就见一个金丹修士站在洞口处,朝着他招手。
“祖师,不知道您有何吩咐?”张哲学忙站起身来,快走了几步,给那个金丹修士行了一个单膝礼,抱拳问道。
那个金丹修士似乎很满意张哲学的礼数,伸手抛过来一个拳头大小的陶罐,笑道:“你拿着这个罐子去东溪那里取些山泉过来,两位老祖要用来泡茶,记得要直接接泉眼出来的泉水,不要偷懒在下游接水,老祖能够尝出来的。”
张哲学低头看了看那个拳头大小的陶罐,犹疑的问道:“祖师,这个东西能装多少啊?”
那金丹修士哈哈大笑,指着张哲学笑道:“你这小家伙有意思,想必是第一次在这里值守,你尽管去装吧,这一罐子装个五六百斤水还是可以的,再大的罐子怕你拿了也飞不起来。”
张哲学假作尴尬的挠了挠头,憨憨的一笑,说道:“弟子是第一次值守,还真的不知道,弟子这就去,祖师稍候。”
那金丹修士笑道:“你取水回来以后,将水直接送到洞中便是,我与老祖们都在里面,快去快回。”
张哲学应了一声,将陶罐收进储物袋,转身祭出飞剑,跳上去,便朝着山下飞去。东溪在什么地方,他还要去找柴可夫去问问才行,不然他还真的不知道东溪在哪里。
一路飞到前院,在一个花园之外内找到了正在巡守的柴可夫。
“天涯,你怎么来了?今日不用值守吗?”柴可夫见张哲学在他面前落下,便笑着问道。
张哲学挠着头说道:“老祖派我去东溪泉眼处取水,这东溪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啊。”
柴可夫一听,便指着张哲学哈哈大笑,说道:“东溪啊,你连东溪在哪里都不知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天天的闷头苦修,你偏是不听,如今连东溪在哪里都不知道,真是笑死个人。”
张哲学恼道:“你知道就赶紧告诉我,老祖那里还等着泉水泡茶呢。”
柴可夫一听,不敢再耽误,忙取出一个玉简放到印堂处,很快就在里面印刻了一个地图,递给张哲学,说道:“你按照地图的指引去便是了,离这里也不远,不过是四五百里的距离,你赶紧去吧。”
张哲学将玉简按在印堂处看了,然后将玉简收起,说道:“我这便去了,还有二十来天便不用值守了,老哥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记得啊。”
柴可夫摆了摆手,笑道:“你赶紧去吧,我记得呢。”
张哲学点了点头,重新跳上飞剑,朝着东溪所在的方向飞去。
见张哲学飞远,柴可夫突然觉得段天涯的声音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听起来没有以前那种憨憨的声音了。
“难道是嗓子生病以后就变音了?嗯,应该是这个样子。”柴可夫没有怀疑张哲学是个假冒的,只是觉得张哲学的声音与以前不同了,因此也没有多想,直接在脑子里给了张哲学一个脑补,替他打了一个圆场。
张哲学不知道自己在无意之间露了马脚,而且被人给脑补了。他急急忙忙的下来,也忘记了嗓音的问题,因此就没有加以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