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耀帝城的冯家、卓家、甘家三家的家主在一个时辰之内都被来犯之敌一击毙命,同时三家也被洗劫了一遍。于是马东耀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回到了东耀帝城。
原本在外面寻找极阴之地的马东耀自从发觉自己的总管身死道消以后,就知道了城主府中有外敌入侵,暴怒之下便全力的往回赶,但是在往回赶的路上,他的三个鬼奴又相继毙命。此时的马东耀已经不再暴怒,反而冷静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对方之所以这么做,其目的就是要将自己引回去。
张哲学就在东耀帝城之外三千里的地方等着马东耀,东耀帝城里面他是不肯呆的,谁知道东耀帝城中有什么陷阱?那么多的黑石打造的一个城池,他不相信里面没有什么猫腻,若自己是东耀帝城的城主,一定会把里面设置无数的陷阱。
马东耀一回到东耀帝城就有人告诉他张哲学所在的位置,城西三千里外的垂花谷。
就在垂花谷的高空中,张哲学盘坐在飞舟的船首上,一个人品着茶,脑海之中还在琢磨着如何用观神诀来印证虚与实的问题。
一道幽光从天际之处急速飞来,在数百丈之外停了下,光华散去,马东耀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杀马某的人,大闹马某的帝城,阁下与我马某有什么仇怨不成?”马东耀阴沉着脸,冷声说道。此时他已经把全部的威压施放出来,同时十六把晶莹剔透的飞剑也环绕在身边,一旦两人一言不合,那就直接开打。
张哲学放下茶杯,将茶具连带这飞舟收起,笑道:“你我自然无冤无仇,只是我缺少一个分身,刚好你的比较适合。所以我想送阁下去转世投胎,重新做人,你的遗兑就借给我用用吧。”
马东耀冷笑一声,说道:“这么说我们之间就没得聊了?那我们手底下见真章吧,你若是死了,我也准许你去转世投胎,你的躯壳我会炼成与我一样的道体,给我做分身。”他也没有再多说废话,剑诀一指,十六把飞剑突然就消失不见。
“靠,这剑还会隐身?”张哲学先是一愣,随即直接运转起隐仙术,整个人就消失在空中。
马东耀的第二个法诀还没有使出来,就见张哲学凭空消失了,于是也顾不得再将飞剑施放出去,直接驱使飞剑在自己的身边环绕,防止张哲学的偷袭。然后将神识向着四周发散出去,想要寻找出他的踪迹。
结果神识在四周探寻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张哲学的踪迹,心中不禁一冷。
若是一个能够摸得到看得着的对手,马东耀自认以自己的修为就算是打不过,逃走却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是如今这个对手隐去了身形,竟然连他的气息也无法察觉,那还怎么打?想到这里,他连丝毫的犹豫都没有,转身就朝着东耀帝城的方向疾飞而去。
他要将张哲学引到东耀帝城,然后开启覆盖整个东耀帝城的超级大阵,他相信不论是什么隐身术,只要进入到他的大阵中就无所遁形。
“想走?”张哲学此时已经到了马东耀的百余丈处,怎么可能放他遁走?于是一张口,一百零八柄虎杀就飞了出来,直接就将马东耀团团围住。
“剑多就有用吗?”马东耀冷笑一声,遁势不减,直接就朝虎杀撞了上去,顿时就把身前的十几把虎杀撞开,继续远遁。
“小爷我果然没有猜错,这身躯真的硬如精钢。”张哲学大喜,若是有这样的分身在手,那自己的实力至少能够翻上一翻。
眼看着马东耀闯出飞剑的合围,张哲学双手一抖,即刻施放出一个巨大的电网,瞬间就把马东耀围在了中间,然后一条手臂粗细的电光就打在了马东耀的身上。
马东耀是阴尸成道,身体坚如精钢,什么法宝、烈火、毒药等等都不惧怕,唯独就是惧怕阳雷,而张哲学施放出来的刚好就是三十六道天罡神雷,其中至阳之力无与伦比。
一道神雷下来,马东耀的气息就减弱了两成,同时也让他痛苦的嚎叫了一声。
张哲学可是舍不得马东耀的损伤太大,否则就是得到了他道体也没有什么用了。于是就在雷电大网将马东耀围住的时候,他已经穿过电网,到了马东耀的身边,就在那道雷电使马东耀的气息一弱之时,一掌拍在他的腰间,调动起全部真元,一下子破开他的防护,真元直接涌入到他的体内,瞬间就把马东耀的元婴捆了个结实,随即数千道真元所化的符咒就贴在了那元婴之上。然后又把一层雷电布置在那元婴的外面,他怕马东耀有什么秘术突破了自己封印,逃了出去。
撤去雷电,张哲学一把将马东耀提在手中,笑道:“幸亏小爷我身有雷电异术,否则就让你跑掉了,啧啧,真是一具好道体啊,若是炼成功德金身,在这凡间界就是遇到鬼宗修士或者是鬼道修士,那也有一战之力了。”
两个人从出手到结束,也不过就是一个照面而已。这倒不是说马东耀弱到了什么地步,而是他先是心生惧意,而后又是遇到他的第一克星,再加上张哲学的隐仙术实在是太过神奇,因此一个照面就被张哲学给擒住了。
“你是方明的兄弟林冲?”马东耀突然说道。
“哎呦,你可以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张哲学也没有想到自己变化了容貌和外形以后还能被马东耀认了出来。
马东耀说道:“上次你在我面前就自称是小爷,马某在阴界遇到的同级别的对手中只有你是自称小爷的。”
“你提醒得不错,以后小爷我会注意了,免得再被人认出来。”张哲学一边说着一边放出司空元的那艘豪华飞舟,提着马东耀跃了上去。
“司空元也死在你手里?”马东耀又突然问道。
张哲学把马东耀往飞舟上一扔,笑道:“你认识的人不少啊,你不提起他我都把他给忘记了,他的元婴还在我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