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学一松手,将鸟爷放开。鸟爷重新落在他的肩膀上,对大傻沉声说道:“大傻,你不懂吗?就是因为鸟爷我深深的记着金坨,才会口口声声的叫他老东西,这是我对他的一种纪念,因为当年我就是这么叫他的,他是我的朋友,从我生出第一丝念头以后,我就将他当成了朋友,他也将我当成了朋友。”
大傻朝着鸟爷施了一礼,说道:“鸟爷,大傻明白了。”
张哲学说道:“往者往亦,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我师尊的传承发扬光大,这样才不会愧对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或者是将来去到仙界,若是有缘再见到他老人家的时候,我们才能对他老人家有个交待。”
大傻施礼道:“少主说得有理,老奴听从少主的吩咐便是。少主,我们不如到山上坐坐做吧,在这里叙话总是不大好。您是少主,这归元宫自然也是您的。”
张哲学点了点头,心中暗自呼了一口气,知道这是把这个大傻给真的忽悠住了。他知道虽然凭借着手中的玄机塔也能够将大傻收到玄机塔中,但是那种强制性的收服,大傻的心中也未必肯真心归附,若是脑子一热,做出点山毁龟亡的傻事出来,那自己可是得不偿失了。此时用的手段虽然不太光明磊落,但是却能让它真心归附,这样一来,自己才能够得到一个忠心耿耿的手下,而且是战力极强的手下。
张哲学和鸟爷跟着那个美艳女子落在大山上的一个广场之上,抬头朝着一个十几丈高的城墙之上看去,那对着广场的城墙中央有一个更为高大的城门楼,在城门楼上挂着一个黑底金字的牌匾,上面写着太虚山归元宫六个大字。城门楼下有三座拱形的大门,中间的高大,两边略为矮小一些,深红色的大门上还有着数千个金色的门钉。
而在广场与城墙之间,还有一条数十丈宽的护城河,河水清澈见底,水中还有很多各形各色的鱼儿在游动着。在护城河之上有三座白玉石搭建而成的三座玉桥,连通着广场与城门之间。
大傻见张哲学在打量这归元宫,便开口介绍道:“少主,这就是老主人的归元宫,是老主人外出行走之时所住的居所。老主人不在,这个归元宫也无法再缩小,所以老奴就一直驮在在背上,等少主继承了归元宫,自然可以将此宫收起,收入到玄机塔中,这样老奴的原身也可以缩小下来了。”
张哲学点了点头,转头看着大傻说道:“大傻,你就两个宿体可用吗?你这个样子倒是很美,可是你的声音却是个男声,你知道听你说话,想到你还是个公的,小爷我的身上就直起鸡皮疙瘩。”
大傻躬身说道:“老奴倒是还有一个宿体,只是先前出去得匆忙,随便弄了一个就上去了,少主你要是看着不舒服,我这就回去换了,其实我也感觉这个宿体怪怪的,若不是她的资质极好,我也不会留下来的。”
鸟爷插嘴说道:“鸟爷我倒是很喜欢你这个宿体,看着十分顺眼。”
张哲学说道:“就你那个欣赏眼光,不是小爷我说你,你就是一个心理严重变态的。”
“你才变态。”鸟爷啐了张哲学一口口水,随即纵身飞起,朝着城门之中飞去,刚刚飞到桥头,突然间就像是撞到了一个无形的墙上,砰地一声,从上面滑落下来。
张哲学擦干净鸟爷的口水,哈哈大笑道:“鸟爷,这就是你吐小爷我的下场。”
大傻说道:“鸟爷,这归元宫内外十二道防护,老奴还没有解开这第五道防护呢。”他说着,一个法诀丢了过去,然后对张哲学躬身说道:“少主,里面的防护法阵都解开了,您请进吧。”
张哲学点了点头,飘身而起,离着地面不过三寸的距离,朝着城门中飘去。
这太虚山就是巨龟背上的这座方圆数百里的大山,而归元宫就是山上这座城池,包括城池中的各种建筑。
这归元宫虽然不如圣兽宫那样广大和强大,但是在使用方面却是比圣兽宫要强上不少,毕竟这是一个专门为了出行在外而设计出来的,除了要求有一定的防护力之外,还有方便灵活才行。因此整个归元宫中的任何一个建筑都可以单独的拿出来,随便放到一个地方就可以。
这归元宫毕竟也算是仙器了,因此即使远不如圣兽宫,但是若出现在凡间界的话,也是一个能顾引起腥风血雨的一件宝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