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一脸的看破红尘:“没关系的zero,就算‘你’真的做了我也知道那不是你做的……”
“哈?!都说了我没做了!!话说你没发现你的话自相矛盾了吗hiro?!”
“自从我发现‘自己’竟然试过诱拐和他长得像的小男孩之后,我就再也——不,没什么。zero你打算说什么?”
“不等等,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降谷警官一秒冷漠。
空气寂静了三秒,而后两人同时苦笑起来,降谷零也叹息着坐在了诸伏对面。
“小男孩的事是真的?”
“谢天谢地,是未遂。”
“是吗……”
诸伏景光苦中作乐的耸肩:“往好了想,要是世界能恢复原状,你说不定能用‘自己’的犯罪记录丰富人设。”
降谷零回以苦笑。
诸伏景光也垂下眼帘,双手微不可察地攥紧:“你说,那些被‘波本’和‘苏格兰’害死的人,到底还有没有机会——”
“现在先别想这些。”
降谷零头也不抬地打断了他。
不知想起了什么,男人此刻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嘶哑。
“现在的我们,只需要集中全部精力,去做好我们该做的事。至于良心的拷问和是否需要赎罪——那都是之后需要考虑的,hiro。”
“……我明白。”
诸伏景光沉声应着。
“所以说说看吧。”
重操旧业的卧底警察很快打起精神,严肃起来看向幼驯染。
“你找到了什么情报,zero?”
降谷零沉默了一会儿,交叠在一起的双手、右手指尖不自觉地颤动。
……像是想去抚摸什么。
“这个情报,是我从贝尔摩德给琴酒的报告中截取的。”
他终于张了张嘴,发出低哑而无力的声音。
“它是一个说不定能成为这场死局突破口的……我却无论如何都不能靠自己拿主意的情报。”
那一瞬间,诸伏景光忽然预感到了什么。
那是在了解到周围只有自己、降谷零、赤井秀一以及琴酒四人保留着原本的记忆后,就一直存在于他心底某个角落,他却始终不敢去细想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