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来把宿承聿紧紧的抱在怀里,宿砚才有一点真是感。“爸爸,还有余生,她被坏人摔了,为了保护我”,宿承聿看见自己的主心骨,搂着他的脖子告状。
宿砚刚才满心满眼的都是宿承聿可能出事了,没有注意当旁边的人,这会看见余生抱着右手臂,心里很是感激和愧疚,她是被连累的。“谢谢你”,真挚的对余生说道。
门卫室的学校保安也没想到,学校竟然有来头这么大的学生,这就是一所普通的学校。难怪随身携带着电棍,家庭背景够复杂。
宿砚留下两个得力助手来处理这件事,那个鸭舌帽的口罩墨镜已经被摘下来,被宿砚看的冷汗淋淋。宿砚一手抱着余生,一手拉着宿承聿进了中间那辆车里。
从外表看,除了车牌之外跟其他的完全是一模一样的车,里面却别有洞天。完全是防弹玻璃,车身是加强的军用材料。把余生和宿承聿放在后座上,宿砚开要带余生去医院检查胳膊。
“我要等哥哥,他放学会来接我的”,余生乖巧的坐着,出声拒绝。
“那你的胳膊会疼…”,宿承聿的小手想碰不敢碰的在余生右胳膊旁边,虚虚的扶着。
宿砚从车里拿出包装精致的糖果给余生和宿承聿,陪着她等到秦淮再去医院。因为余生很执着的要等秦淮接她,宿砚不能强行带余生去医院。
其实余生并没与觉得多疼,应该没有骨折,小孩的身子太脆了。余生想着,要是换成大人的身材,她直接给那人当头一棒,她下得去手。宿砚在车打电话,说的什么余生没注意听,只知道语气挺吓人。
秦淮放学铃一响就奔往车棚,没搭理丰逸他们几个的嘚啵嘚。谁知道在车库又碰到司徒他们,他们最后一节体育课,就守在车蓬等他。
那天他们走后,司徒他们几个聊到秦淮什么时候多出个妹妹,还这么疼跟亲的一样。经过那个记得的男生提醒,司徒也想起来了,但觉得不太像。第一次见余生时,连性别都没看出来,一点都不像这个精致的小孩。
从早上他就想问秦淮,是不是那个女孩.这样的没诶在哪捡的,他也想去捡一个。
“是不是她呀,陈天他们说看着面熟,像那个捡破…”,司徒没有说完,被秦淮打断,“是她”,秦淮劫住他的话茬。他不想从别人嘴里听见说余生是捡破烂的孩子,她只是生活所迫身不由己。
“不管她以前是谁,现在是我妹妹,秦家的孩子”,秦淮不等司徒再说什么,给余生一个暂时的身份,迟早有一天她会名正言顺的成为秦家的人。她以前的一切都会成为历史,没人去想去提,她应当是生而尊贵的。
秦淮现在处于一个自己都还没活明白,连好感和喜欢还没有明显的分界线的年龄。从幼儿园上到高中也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喜欢过谁。
唯一一次有那么点朦胧的知觉,是初中的时候,他的同桌特别爱笑的女孩,经常问他一些数学题,一笑露出侧边一颗小虎牙,他当时觉得,挺可爱。
然而也只是觉得可爱,并没有继续的多余想法了。在这个情窦未开的时候遇到了余生,也不能说他对余生是成年人观念里的喜欢或爱情。余生就是个瘦骨伶仃的小孩,怎么也不会有女人的美感。他自己也是个半大孩子,产生不了什么异样的情愫。
他对余生更像是,在大雨滂沱的夜晚,看到一个伤痕累累的小兽,孤独的在风雨中无依无靠,心疼和同情更多一点。单纯的想把她拉在自己的身边保护起来。
最好能保护一辈子,所以他跟父亲达成协议,以后要把余生娶回家,与爱情无关。因为不管把她托付给谁,他总觉得都不放心,觉得没有人比他更认真呵护余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