衮达刀脸上横肉一阵抽搐,忽然牙口一咬,捏了个收字诀,那扭曲了空气,使得视线模糊不清的那层气盾一阵像水一般荡漾,然后缓缓凝集在了一起,化成了原先符箓的样子。
衮达刀手指一弹,那片黄符纸轻飘飘的飞了过来,杜凡手一招,将黄符捏在手中。
摊开手中的符箓,杜凡才看清这符箓的的模样,乞龟盾符上的符咒印记十分复杂,而且在中央位置嵌有一颗米粒般大小的珠子,珠子里头一阵光怪陆离的光气流动,显得活泼非常,杜凡把玩的手中符箓,可头顶的玄铁针并没有收回芥子袋。
“兄弟可瞧仔细了,那小珠子虽然不大,但确确实实是乞龟的龟珠,只是那头乞龟还没成年罢了。”衮达刀裂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解释道。
杜凡脸上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手一翻将乞龟盾符收回芥子袋。
衮达刀张了张嘴还想说话,可是忽然间,杜凡脸上浮现一抹阴险的笑容,头顶形成漩涡状的玄铁针一股脑朝他刺去。他青筋悍起,张口大骂:“卑鄙无耻的小畜生。”马刀灵器一横,疯狂舞动起来,气势大开大阖。
然而针形灵器讲的就是阴险两字,即便马刀舞得滴水不漏,细针却比起雨水还细上许多。
“噗噗嗤嗤”衮达刀感觉身上被扎了好多针,细针入体,除了一个微小的伤口,外表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伤害。原本疯狂挥舞着马刀灵器的衮大头目突然间骤停了下来,脸色一片苍白,眼睛瞪得圆圆的,死死的盯着翻脸无情的杜凡。
苟富贵和他的小弟以及衮达刀的小弟都好奇的盯着二人,这二人的大斗已经不是他们所能理解的,在他们看来,二人你攻我守,打得十分精彩,可是突然间,衮大头目莫名其妙的被重创了,连脸色都惨白起来。
别人不知道,可是杜凡十分清楚,细针已经钻进了衮达刀体内,七绞八绞,将衮达刀修炼了数十年的灵脉绞成寸断寸烂。
杜凡将肩膀上的小畜生扯了下来,抱在怀中,玄铁针也收回了芥子袋,缓缓走到衮达刀身边,将那把明晃晃的大马刀扯了过来塞进芥子袋后才开口道:“我虽然不是悲天悯人的圣人,但也知道注重信誉,如今我食言而肥,也没有绕过你。原因有二,其一,死在你手的无辜平民不知凡几,你罪不可赦。其二,你说错了话,你罪不可恕。你——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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