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仪宗北峰崖壁前,一位容颜胜雪的蓝衣女子静静伫立,而其后不远处站着面似刀削的青年男子,乌发披在肩头随风而动。
“穆师妹?可否喜欢这蓝晶戒指。”男子望着背对于他的穆非嫣,柔声问道。
身穿蓝衣的女子正是穆非嫣,或者叫南宫非嫣,听杜习午说这话,也没有反应,只是静静的望着风起云涌的景象出神,在杜习午看来,即便穆穆非嫣化作了一块石头也是那般好看。
久久,如同望夫石一般的穆非嫣终于开口说道:“你又是何苦呢?”这是穆非嫣对北峰护法杜习午说的第一句话。
杜习午忽然觉得不久前受的伤有些撕裂,为了在与清风真人的赌约中胜出,杜习午挨了三刀,一刀刺在腿上,一刀腹部,一刀扎在心脏右下方。不过都比不上此时的感觉,自己又是何苦呢?
风依旧,云自流,如同在述说那修仙界波澜壮阔的故事,不过在这风起云涌的背后,又蕴藏着多少辛酸不为人知。
......
红砂派半年内金丹长老的弟子被杀,门派内典籍材料被洗劫一空,灵血灵兽也被贼人顺手牵羊,一时间山雨欲来风满楼,门派内筑基弟子纷纷四处寻找罪魁祸首,以图捉到他后自己名气大振,或者贪图那贼人所盗的门派巨宝。
不过无论他们使出何种手段,都寻找不到那动摇红砂派根基的贼人,只得气的跳脚骂娘,徒呼奈何。
杜凡躲避手法并不高明,只是将洞口用碎石堵住,只留一个透光小孔,在贴上几张简单的隐匿气息的符箓,然后便将生魂幡插在洞口,以免不测后便开始取出得自红砂派的典籍参详最为简单的制符手法。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转眼又是三个月过去,这三个月来,杜凡除了看书还是看书,从最基础的一本本看起,慢慢理解清风真人所赠书籍上许多不理解的东西,开始一无所知,最后对于炼制符箓时洗符,摹文,灌灵三大步骤都有了全面的了解。
这里还算安全,一直没有被人发现,杜凡呼叫了小畜生几声,洞内一黑,然后小畜生从透光孔爬了进来,爪子上抓着两枚果子,一枚扔给饿的皮包骨头的白马驹,一枚吧唧吧唧几口后吞下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