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萝有暗[痴女h]

94.在荒谬的世界中一直一直,等他来(1 / 2)

毛茸茸的四角短裤,裤裆处有条缝,不使劲张腿不会暴露出来。陈萝急着脱裤子挨操,不想许一暗摁住她,直接扶着肉棒从缝隙操了进来。

她闷哼一声,绷直身体。

憋气似地叫唤,“好粗……唔,你怎么把我裤子弄坏了……啊啊,先不要动,求你,会,会尿的。”

许一暗抵着她,忍住没动。

待陈萝抬脚环住自己的腰,这才捞起两条细腿,挺身去撞。

陈萝攀住壮硕的手臂,每挨一下鸡巴肏,身子就往上,两只奶露在抹胸外晃晃荡荡,水豆腐似的摇出软嫩的波。

身上蛮干的人肏一会儿,伸手捏住只奶子,看着她的眼睛快进快出。

她哪受得了这种赤裸裸的眼神。

只能咬唇回望,低低叫唤,“好深,暗……好棒,操我啊,唔……真的好粗……”

许一暗拨弄奶头,下颌顶住她脑袋往怀中带,扑哧扑哧压着香软的身体凶猛操干。

“喜欢么?”

“喜……喜欢。”

“爽?”

“嗯。”她挺腰哆嗦一下,扣着他的背喷出来,喷完小腰依旧上挺贴着劲壮的身躯,说不出来的黏腻和软糯,“还要的。”

陈萝身体敏感。

一碰就水,一操就喷。

他常爽得上天,也忍得辛苦—

χsyμsんμщμ.cом(xsyushuwu.)—两人越是相处,她个性中淫荡的一面越是明显。爽一次是不够的,一旦做起来,陈萝要爽到身体疲软如泥才会放下锁住他腰肢的双腿,不自觉抽搐。

那样的骚和淫,配上天然的个性。

他怎么忍得住?

“穿开裆裤,不是想引我操你么。”

男生猛入一下,顶着骚心奸。

陈萝红着脸喘息,身上全是汗,“没有……我不知道裤裆有缝儿,不是故意的……唔……”

许一暗抱住她慢慢挺臀,“哦”了一声。

女孩扭一下,红着脸抱住身上闷声操干的家伙,“腿毛好扎呀。”

“不喜欢?”

她撇过头去,喃喃道,“喜欢。”

挨操的时候,双腿往往会被他用膝盖顶开。那种沉默的强势和温柔的粗鲁,再配上那双沉沉如烬眼睛,有时候光被看着,陈萝都能流水。

他好像……很喜欢看她岔开腿,动也不能动,躲也躲不掉的表情。

射过一次仍旧沉甸甸的卵袋不停拍打外阴。

啪啪啪啪!

操穴声伴随着不明显的卵袋撞击声,陈萝的耻骨和肉穴都撞酥了,喷好多,只能在漩涡般的快感中压着嗓子尖叫——比刚才更汹涌的高潮要来了。

要来了!

她骤然扬起脖子,眼神迷离。

许一暗舔掉女孩唇角溢出的口水,摩挲因动情而滚烫的臀肉,闷哼一声,“来了?”

陈萝傻傻点头。

到吸口气。

许一暗啵一声拔出肉棒,掐住根部,缓了射精的欲望,抬手狠拍正在被他侵犯的小屁股,“转过来趴好。”

“翘高,再高点。”

“真会淌水。”男生亲住翕动的水包,嘬出一口淫水吐在手上,拿过旁边的肛塞,低头瞧她。

陈萝晕乎乎的。

酥麻的小穴有点痒,有什么东西在挠……很快,毫无防备的屁眼被异物侵入了!

冰凉的硬物缓缓插入。

猝不及防的惊恐激得她头皮一凉。

“许一暗!”

陈萝惊叫一声,屁股骤紧,透过晃动的双乳隐约看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垂下来——自己仿佛真的变成动物了!

她伸手去摸。

还没碰到,许一暗就扶着肉棒重重操进肉穴。

陈萝想说话,但是屁眼塞着东西,小穴塞着肉棒,可怕的插入感比躺着挨操时清晰百倍,简直有种一步到胃的错觉。

她张嘴,舌头微微抬起,说话的声音憋在胸腔放不出。

屁股被撞得发麻,耳朵里全是空气传导、骨传导来的打桩顿响。

穴里酥软的嫩肉一阵阵胀痛。

唔,好奇怪好奇怪。

小穴夹紧肉棒的同时,屁眼竟然也在夹肛塞。

难道说她的肛门也想被大肉棒操吗?

真的这么淫荡吗?

更可怕的是,扑哧扑哧抽插的鸡巴还在变粗,许一暗托着她的腰,简直就是强制交配的野兽。

“暗……”陈萝咽下口水,眼睛红通通的,“别,我……我害怕。”

有种要被吃掉的感觉。

男生慢下来,俯身啄单薄的背,手指蜻蜓点水般触摸娇嫩腻手的肌肤,一点点点燃她的欲望,掐灭她的恐惧。待陈萝不再说怕,就拿毛茸茸的尾巴弯过两人交合的地方,去扫勃起的阴蒂。

陈萝浑身一哆嗦,大脑一片空白。

人往前匍,酥胸几乎压扁。

“狗狗乖。”许一暗揉她脑袋,仿佛主人安抚宠物,“……疼你才操你。”

陈萝哪玩过这?

终于知道许一暗刚才为什么叫她小狗狗。

她往前爬,收缩肛门摆动尾巴,哽咽道,“狗狗不要交配,呜呜呜呜……好粗……狗狗不能跟人类交配的!就算是主人也不行!”

“能的。”

许一暗猛地把人抱起,拉到怀中又亲又咬,“你最爱我了,对不对,主人……想操你,乖狗狗摸我的鸡巴,因为你,好硬……好难受。”

陈萝弱弱看他,摸下跳动的肉棒,犹豫道,“那那……怎么办?好烫哦。”

“只有操你才能好。”

许一暗喉结滚下,咬住陈萝头上的毛耳朵,拉开双腿,把尿似的将人往自己的肉棒放。

她抱他脖子,舔下唇,看长且凶的硬物慢慢戳进身体,爽得一激灵,狗尾巴上拴的丝带铃铛叮叮作响。

操一下,尾巴晃一下,蓬松的毛晃晃荡荡。

铃铛肯定也是响的,伴随着淫荡的操穴声,浑然像一首歌。

陈萝分不清是铃铛响,他才操她。

还是他操了她,才把铃铛弄响。本就浆糊的脑子煮得咕咚咕咚冒泡,心里是他,身体里是他,苏爽的毛孔和发痒的骨头里,全都是他。

他带她上天堂。

她想死在他的鸡巴上。

陈萝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