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言拿过手电筒,过去又细看了一遍,才跟盛安宁悄咪咪摸出去。
跟说在墙边的周时勋汇合,三人一起回了招待所。
先去宋修言的房间,盛安宁进门直接说了自己的发现:“死者脖子上有勒痕,却不是死于上吊,而是中毒,他指尖微泛黑,两股黑色印记明显,而屁股上有明显针眼。”
宋修言震惊的看着盛安宁,我去,这都怎么看出来的,他只是看出来对方死于中毒。
有些不明白:“你说毒是从臀部注射进去的?”
盛安宁点头:“对啊,可能当时情况紧急,针头有了偏差,不小心戳在屁股上的,所以两股间的毒素更重。而死者是在公安局被人害死。”
宋修言忍不住啧叹:“这么大胆吗?竟然敢在公安局杀人。”
却说明对方恼羞成怒。
周时勋见盛安宁说话时,一直翘着手指,显然是无法忍受自己的手,默默去接了一盆水过来,让盛安宁洗手。
盛安宁眨眨眼笑起来,老男人还是很细心的,过去拿着肥皂仔细地洗手。
脑海里却想一直想着真凶的血型,脑子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就是和小柱那天在饭店门口,看到一个长得像周长运的人。
激动地站起来看着周时勋:“你们还记得我们吃馄饨那天晚上吗?我和小柱洗手时,看见一个男人,长得非常像周长运。”
宋修言想了下才想起来周长运是谁:“周长运?”
盛安宁继续说着:“真凶也是ab型血,周长运也是,而我有看见一个长得像是周长运的男人,现在想想,那个身材和真凶还是挺像的,你们说会不会是一个人?”
宋修言皱眉:“因为长得像,血型也会像?”
盛安宁甩甩手上的水珠:“这不重要,我们就尽量把一切不可能都转化成可能,万一有联系呢?破案不是讲究不放过任何细节。”
周时勋皱着眉头:“真的很像?”
盛安宁点头:“非常像,我们要不就留意一下,市里有没有长得像周长运的人,反正他这次没害成我们,肯定不会停手的。”
宋修言虽然觉得这些根本不符合逻辑,甚至只是盛安宁强行拼凑起来的线索,见周时勋相信,也就没吱声。
心里只是奇怪,什么时候,周时勋竟然不动脑子,愿意相信无条件地相信盛安宁。
和周时勋回了房间,盛安宁还在嘟囔:“要是能解剖尸体就好了,能化验出来他中了什么毒。”
周时勋扭头看着她:“你会解剖尸体吗?”
盛安宁都不想隐藏了,现在可是人命关天:“见过一点,应该和杀兔子差不多。”
周时勋没吱声,这和杀兔子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