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又有墨墨和舟舟,他们见面总是吵架。
墨墨对她特别好,总是带她去吃好吃的,也会耐心地教她读书。她文化功底差,墨墨也不嫌弃她,一直鼓励的,每一天进步一点,一年下来就会进步很多。
画面一变,她被人装在水笼里,一下一下压在水里,后来又装在密封的大罐子里,要用大火烤死她。
安安恐惧惊慌地挣扎着,却死死咬着牙关,一个字不肯说,也不肯求饶。
耳边是阴森的声音:“你要是不说,一会儿会更痛苦,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温诤就见安安一直在摇头,脸上尽是痛苦,伸手握着安安的手:“安安,安安,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我在呢。”
他很用力地握着安安的手,安安像是得到了感知,情绪一点点稳定下来,最后突然睁开眼,看见是温诤,哇的一声哭起来。
坐起来抱着温诤:“温诤,我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梦,太可怕了。”
温诤拍着她的后背:“不怕不怕,我在呢。而且只是梦,想来就没事了。”
安安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医院里:“我怎么在医院呢?我们不是在火车上吗?”
温诤扶着她靠在床头:“你晚上突然发烧了,吃了退烧药也降不下来,所以我们半路下车,来医院了。”
安安摸了摸额头:“我怎么突然发烧了?我身体一直很好啊,从小都很少生病呢,昨天还好好的。”
说完又担心:“那我们会不会耽误行程?”
温诤:“没事,要是没时间,我们下次去也行,你现在就先养好身体。”
安安挥了挥胳膊:“我现在已经好了,这么挥舞着很有劲儿。”
温诤按着她的胳膊:“你现在刚好,还不能乱动啊,饿了没有?”
安安看了看窗外,天已经亮了,使劲点点头:“饿了,我想喝粥吃油条,还有豆腐脑。”
温诤点头:“我去看看,这会儿应该有卖早点的,不过你刚退烧,不能吃油条,只能吃清淡一点。”
安安瘪瘪嘴,有些无奈:“那好吧,喝粥也行,反正我现在肚子好饿。”
温诤又摸了摸安安的额头,湿凉一片:“好,我很快就回来,你要是害怕,我就去喊个护士过来陪你。”
安安嫌弃:“我才不要,我胆子大着呢,怎么可能会害怕,你赶紧去吧。”
说完还冲温诤眯眼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