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生父亲顾承祖是当朝御史,为官廉洁,家风清正。让个舞姬寻上门去,成何体统?未免得罪人,宛秋打算让轿夫一会儿在顾府旁的小巷子里停轿,叫人以主子的名义先到顾府给顾良生递个话。
宛秋在轿子里忐忑不安地琢磨,兀自担心了良久,却发现轿子忽然停了。她撩开轿帘往外一瞧,除了四个轿夫,周遭竟然没有旁人。再仔细一看,不远处,顾良生换了一身鸦青色常服正掀了门帘出来,两人目光相触,他倒像是瞧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万分厌弃地转身又走进门里去了。
这让宛秋本想要请安的话语,一下子哽在喉头,噎地她胸口发闷。
最终宛秋被一个粗使丫鬟安排在院中最角落的厢房里,当然也是离顾良生的卧房最远的一间。不用就近伺候,虚情假意,宛秋真是巴不得。
她让人备了热汤,准备把浑身的尘土都清洗干净。
宛秋褪下衣衫,揽镜自照。肤若凝脂,白中透粉,两只绵软丰沛的小巧乳儿挺翘着,身下的花瓣也一副有花堪折直须折的娇态,哪里不好了?为何那人瞧都不瞧一眼?
她又想起先头那惊鸿一瞥的花中女子,她那处那么艳丽,身为女子看了都艳羡不已。
屋里水气氤氲,宛秋舒坦的靠在捅沿一动不动,玲珑有致的曲线在水中隐约浮现。
门忽然被人推开,宛秋下意识地往水中一躲,谁知脚下没有站稳,咕嘟一下没入水里。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及时伸出来将她捞起,她的皮肤在水里滑不溜丢的,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只好两只手并用将她捞起。
宛秋如同溺水之人,慌乱之中摸到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手脚并用窜了上去。等她抹了把脸上的水,睁眼一看,只见自己双腿正钳在顾良生腰间,他那鸦青色的衣裳已经湿了大半。她顿时后背一凉,又造次了!
二爷……
她讨饶似的看向顾良生,挣扎着扭了扭臀部,想要下来,可那手臂像长在她臀上似地,纹丝不动。她吓得身子一偏,一只脚落在地上,从顾良生怀里钻出来,低着头躲入水中。